测试日（1/2）

“嘀嘀，嘀嘀……”

夏晟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划掉闹钟，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一丝路灯黄色的光，照亮的不大的一居室有着少年人房间特有的凌乱，却很干净。

他睡眼惺忪地起床穿衣洗漱。他把耳机挂到脖子上，坐在玄关处系鞋带的时候听到外面的走廊已经有了声响，一愣，想起今天是测试日，熬夜复习的人，失眠的人，或是早早醒来的人此时都开始活动了。

他系好鞋带，划着手机挑选今天晨跑的音乐，推开门。

初冬的早晨，走廊昏暗的夜灯亮着，走廊尽头背书狂人在那里捧着书在测试日的早晨背，隔壁的门上粘了个粘钩，倒挂着一个剪刀。

夏晟锁上门，在走廊里活动关节，初冬的冷风吹得他晨起发懵的头脑清醒起来。

东方的城市远端，地平线上出现了光亮，很快升高、变大，带着在冬日很少见近乎灼热的温度。夏晟想抬手遮眼，却感受到一切的声音都远去了，他像是处于真空中一样听不到任何声音，被刺目光线直射的眼睛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嘀嘀，嘀嘀……”

夏晟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划掉闹钟，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一丝路灯黄色的光，照亮的不大的一居室有着少年人房间特有的凌乱，却很干净。

他睡眼惺忪地起床穿衣洗漱。他把耳机挂到脖子上，坐在玄关处系鞋带的时候听到外面的走廊已经有了声响，一愣，想起今天是测试日，熬夜复习的人，失眠的人，或是早早醒来的人此时都开始活动了。

他系好鞋带，划着手机挑选今天晨跑的音乐，想到今天是测试日，就没有同往日一样打开晨跑歌单，而是点了每日推荐，戴上耳机，耳中传来清澈的女声，是一首节奏轻快的流行乐，他没听过这首歌，却感觉早上的一切都莫名熟悉，包括这首歌。

夏晟当自己睡糊涂了，推开门，看到邻居的门上倒挂着一把剪刀。

他的瞳孔急速缩小，近乎神经质地立马转头看向东方地平线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感受到心率的急速上升，才继续了刚刚无意识停止的呼吸。

那把剪刀是第一次出现。

夏晟可以完全确定昨晚没有，因为这个邻居经常在考前进行一些有趣的活动，昨晚是测试日前夕，他特意在回公寓时留意了一下，发现什么都没有。

而他见过这把剪刀。

联想到他今早随意点开每日推荐，听到了一首还不错的女声，那种近乎是复刻的，让他有些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这个早上，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但是东方的亮光没有再次出现，这个早上在那一刻出现了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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