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夜话（1/2）

闻羽顺着梯子爬上屋顶，北区看着和整个东城的现代化画风格格不入，都是低矮的房子，商业区的建筑都是只有一层。

早有一个人在背对着闻羽上来的方向坐着，在黑夜里只能看见轮廓和一点火星。

东城的气候按照地理学的分类介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和温带季风气候之间，四季分明，全年降水分布教均匀。北区的建筑仿造的就是第三次工业革命之前江南水乡的传统建筑，白墙黑瓦，路面铺着石板。

闻羽在铺着瓦的倾斜屋顶上直起身，脚下瓦片受压发出细微的声响，放眼望去是北区的商业街像银河一样蔓延开的星星点点的灯火。

季桐偏头看了眼上来的闻羽。

闻羽到他旁边并排在屋顶上坐下，微风带着凉意，吹得两人的衣摆猎猎作响。

“没想到教科书式的好学生的日常休闲是爬到屋顶抽烟。”

“也没人会想到理学部新晋女神会毫无形象地一起爬屋顶。”季桐笑笑没在意，吸了一口在屋顶上摁灭了烟头，又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在火光照耀中随意绑起的短发有几缕散落的发丝的随风轻晃，他吸了一口，问：“做完了？”

“嗯，已经把结果发给索默学姐了。”

“终端机给我一下。”

闻羽没问原因，从衣袋里直接掏出终端机，解锁了递给季桐，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韩先生说我拜托他调查的事以后来找你就行，由你来跟进。”

季桐“嗯”了一声，叼着烟，手里的终端调出键盘和控制后台，很快就还给闻羽，想了一下还是解释说：“索默学姐在程序里面留了后门，我补上了，这个程序不用删，以后还会有用。”

“看来这样删人记忆的还会很多啊。”

“你要查的那个人，他的终端机信号在测试日早上就消失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闻羽没报什么大的希望，但没想到他消失的这样早。

在这个时代，终端机信号几乎就是一个人活着的象征，信号消失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多半不在了。

“我其实在那天联系不到他就猜到他可能已经不在了。谢谢你帮忙查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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