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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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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先生见连雪淮那样子,摇头叹了口气,和云宴交代一些换药事宜便离开了。

寝殿里寂静无声,云宴趴在床边,看着床上眼睛紧闭的连雪淮。他这几日不在庐陵,子虚先生说他估计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累到极致,急匆匆赶到岁华宫又受了伤。

他躺在那里闭上眼睛,整个人异常柔和。云宴没有见过他睡着的模样,平日他总是冷冷淡淡,气质疏离。现在这样看去,眉眼温顺,甚至有些乖巧。

指尖轻轻抚过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略微有些薄的唇、最后停在脸颊上。

她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连雪淮,初见第一面,她最深的印象便是他一身冷淡的气质,后来便是说得多,注意的少。

其实他的五官俊逸绝伦,真是个罕见的美男子。

***

身旁都是舒适的温度,云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准备去看床上的连雪淮,一抬头,却见她躺在连雪淮身旁。

她明明记得之前她是趴在床边的,结果竟是太困了也爬到床上来了吗。她要起身,一只胳膊抱过她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别动。”

低迷地声音里还带着疲倦,云宴想到他好几日不曾歇息,便没有再动。连雪淮拉住她的手放在胸前,低喃:“宴宴。”

“嗯。”云宴听着那轻唤,心尖微颤。

隔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动静,云宴抬头去看,连雪淮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

云宴担心他的伤势,看了眼外面天色,该换药了。她试着动了动,一只手被拽住,她用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准备起来,刚坐起身,连雪淮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去,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不听话,嗯?”迷魅的低音响在耳畔,带着温热的吐息,像个小羽毛在她心上拂一下。

云宴脸上发烧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身体上温热的触感,彼此呼吸相闻,让她有点惊慌,一时什么都忘了,抬手推了他一把。

“唔……”

连雪淮被她推开,躺在榻上。

云宴听到一声闷哼,立刻趴到他胸前,紧张地问:“怎么样?我是不是碰到伤口了?给我看看……”

本来没什么,这伤也不严重,休养一段时日就没事了。可连雪淮见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微垂着眼睫,低声道:“有点疼。”

云宴一听,果然更是焦急,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要去推他。她三两步爬下床拿过子虚先生放在桌前的伤药和纱布,回到床边轻轻掀开连雪淮身上的里衣。

伤口那里果然渗出血迹将原本的纱布染红了。她低着头专心地将旧的拿掉,将伤药轻轻涂在伤口上,再裹上纱布。

连雪淮坐起身,任由云宴给他穿上衣服,她的表情认真而专注,趴在胸前系上衣带的时候,连雪淮伸手抱住她,声音里都是歉然,

“都怪我不好。”

云宴知道他的意思,他这几日不在庐陵,恰好安平王查到她的身份要将她带走,可这根本就不怪他,却听连雪淮道:

“往后莫要跳湖了,你就算进宫也无需担心,我会带你回来的。我之前没有说你的身份,是秦煊在这里,他知道卫鸢和皇上有个女儿是九公主,我不想你与他有过多牵扯。其实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在庐陵都行止自由。”

云宴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身份不便,万一暴露,就要被扣押威胁父皇。

“父王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一心想夺回涴北十五城。可如今南渊的兵权都在我手上,前几日我去涴南,便是去军中收编将士,父王本以为我能从云洲回来,必然会率军北上。他虽不喜我,但于国事一途,却也得指望我。这三年,连雪郁没有长成他需要的样子。”

“所以你这几日不眠不休是去涴南军营了吗?”云宴下意识问道。

“如今宁次回守在涴南,军中有他在,一切皆可放心。”

云宴没想到连雪淮会给她慢慢解释,可是一想起在岁华宫门口,因为她,连雪淮刺了连雪郁一剑,正好被安平王看见,一气之下要除掉她这罪魁祸首。

“你与王上……”

连雪淮趴在她肩上,声音缥缈,“我可能父母缘薄,但长于王室,只要自身足够强大,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喜欢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有用。能取走我性命的,只有我自己。”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声音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眼睛里也浮上淡然地疏离,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云宴心底漫上一丝隐痛,环抱住他,哽咽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

庐陵王宫。

安平王刚接到涴北传来的消息,气的将案前的奏折都推在地上。恰逢秦煊进来,一来就问:

“王上,臣听闻世子带回的姑娘是云洲的九公主,那,那是鸢儿的孩子啊……臣上次见那孩子一面,简直像极了鸢儿,可现在世子府禁严,臣根本进不去,还请王上……”

安平王满心烦躁,“世子受了伤,在府内养伤不见外人。”

秦煊一心想见云宴,仍不死心,“王上,世子不见外人,可王上您……”

安平王怒道:“你再等等。”

世子不见外人,是根本不愿见他。平日礼仪周到,这一下拒不见人,他也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是瑶妃要见王上,安平王更是心烦,刚说了声“不见”,就听到殿外瑶妃嚎啕大哭:

“王上,臣妾的哥哥他犯了什么罪,世子竟要了他的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王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啊……”

“妇人之仁!”安平王气的将案上还剩的一本奏折也扔了。

“王上,发生了何事?虎翼将军怎会……”秦煊听出瑶妃话中的意思,前几日世子去军营整顿,王上还十分期盼有好消息的。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安平王在殿中踱步,再看秦煊,就想到宁次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虎翼将军不听调令,论军法处置。”

现在世子在庐陵,军中将士皆听宁次回调遣,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不听令者杀无赦”的先例,可世子一回来就直接处置虎翼将军。

“世子处事果决,这几年虽在云洲,但一回到军中便树下威信,收复涴北有望矣。”

“哼!”安平王根本不想听到这样的溢美之词,继而道:“寡人前日收到消息,说是镇守涴北的三皇子回京了。如此大好时机,世子竟毫无动静……”

“王上,您不是说世子受伤了吗。”秦煊问道。

安平王回到案前坐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叹道:“淮儿确实是可造之材,亦是南渊的希望,为君者必得寡心薄性,他心狠,也无情,杀伐果断,能屈能伸,能耐得住离魂的煎熬,也受得住质子冷遇。这么多年是这样,现在也没有变,只是寡人却有些看不透他了。”

秦煊也跟着叹息一声,世子殿下虽性子孤僻,但于南渊国却是尽忠尽力。最后只好宽慰道:“公子郁心思单纯最得王上喜爱。”

安平王目色稍缓,继而传令:“来人,去世子府看看今日开门否。”

***

三日过去,连雪淮身上的伤似乎没见好,云宴有些担忧。

这几日两人都在观澜别院,连雪淮受了伤很多事不方便,况且还是为了她受的伤,云宴责无旁贷地在这里照顾他。

这几天,除了吃饭由下人送来,观澜别院里就只有他们俩,云宴除了给他换药,偶尔还给他擦身,羞耻什么的根本顾不上。可是三天过去却没见一点好,云宴实在心急,她要去府里找子虚先生,话说子虚先生也好几日没来了。

连雪淮见云宴端着盆出去,立刻将胸前的纱布拆开,将伤口上敷的药膏用布巾揩掉,然后快速把布巾从窗外扔出去,合衣躺在榻上,云宴正好进来。

云宴一脸愁云坐在床边,刚给连雪淮换了药,伤口不能碰,偶尔还会渗血,她实在担心,便道:“我去找子虚先生来看看,这总不见好,会不会是药不对啊。”

连雪淮撑着身体要起来,云宴连忙去扶他,连雪淮拉住她的手,神色坦然,

“不是药不对,见了效的,就是见效慢,因为……因为父王刺我的剑,剑刃没开过光,所以就好的慢。”

云宴抬头,听他说的言辞凿凿,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理由,可是连雪淮道:“军营里常见的很,我前日才见一个伤兵和我这情况一样。况且先生年纪大了,怎好去说他的药不对。”

云宴沉默不语,连雪淮又道:“你也看见了,伤口并未感染,除了好的慢,也无其他的事,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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