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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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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宴已经对他的骗子行径不做幻想了,“你把我的白玉骰子还我。”

段珩从怀里摸出那颗白玉骰子,看了看,笑道:“你拿了我的凤凰血玉,这个就送给我吧。”

云宴饭也不吃了,赶紧把荷包打开,拿出那凤凰血玉放在桌子上,“我不要你的血玉。”

“可你都戴了这么久了。你知道凤凰血玉是什么意思吗?”段珩一脸闲适地看着她。

“我没有兴趣。”

午饭吃完,话不投机。但段珩吃完饭也不出去了,又想方设法让云宴给她上药。

这几日,段珩让哲图搬了张软塌上来给云宴歇息,云宴不为所动,实在困得不行就去里间茹姬那里眯一会。

段珩自觉的趴在榻上,喊云宴,“明日午时放你走,我也不能继续等了。”

云宴也看出他这几天有些焦急,可把段惊鸿的情形告诉他,他让哲图去找,却一无所获。

“你的伤怎么不见好?”云宴看他肩膀那里还是有血,随口问了一句。

“你每次上药公报私仇,故意泄愤,不更严重就不错了。”段珩懒洋洋的说道。

云宴还以为他没发觉呢,拿过一旁的伤药就着布巾摁在伤口上,段珩居然不吭声。她不好意思继续摁,便正常上药。

“如果当初是我去霍城做质子,很多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段珩难得的声音低沉,云宴没有说话。

却在这时,外面有打斗声传来,好像是客栈二楼的走廊上,随后又听到哲图大喝一声,便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段珩勉强翻个身准备起来看看情况,却听房门哐当一声响,来者不善,他一把将床边的云宴勾上来打算藏在锦被里,还来不及藏,只见门外寒光一闪,

“段珩!!”

森冷怒意伴着漫天剑光顷刻而至,他只来得及抽出枕头下的长剑挡过去。

刺耳惊心的剑刃相击,段珩手中长剑瞬间折断,剑气划破肩头衣衫,刺破皮肤,顷刻染血。

而被段珩挡在身后的云宴骤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扶着段珩的背从床上爬起来,满心狂喜掩饰不住,叫道:“连雪淮!”

可连雪淮根本不看她,阴沉着脸抬手又是一剑朝段珩劈去,段珩急速后退侧身避开,还是被削掉了发冠。

云宴快半年没有见到他,乍然欢喜之下却发现他整个人的气势凌厉,眼中冷漠如霜,手握着长剑,准备再削一剑。

眼下这情形他显然是误会了,云宴也来不及解释赶紧上前去拉他的胳膊。

连雪淮这才收了剑,看着云宴的眼睛是明显的怒气,

“你!你真是好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我等了这么多天,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小公主:你冷静!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有话 1枚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彼岸_浅浅 1瓶

84、人间相逢 ...

“在这里见到连世子, 真让人意外。”

冷淡的声音冒着凉气, 段珩长发散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将褪到肩下的衣服拉上来。

连雪淮被彻底激怒,脑子里都是方才踹门进来见到两人躺在床上的一幕, 他被恨意冲昏了头, 甩开了云宴拉住他胳膊的手, 抬剑朝段珩劈去。

“殿下!”先前被连雪淮踹下楼的哲图紧跟而来,将手中长剑朝段珩扔过去。

段珩眼睛微眯弯身斜退开两步接过长剑去而折返,与连雪淮缠斗在一起。段珩虽然有伤在身,但剑术绝对不弱, 对这位隐藏颇深的南渊世子一直心存警惕, 如今正好一试高下。

屋内桌椅板凳哐当乱响,云宴看的眼花缭乱心惊不已,段珩的属下哲图在走廊外观望, 酒楼发生这么大的事, 继续下去不要多久就会惊动当地官府。

而两人身份特殊,再加上段珩还带着段惊鸿的母亲茹姬,若再有牵扯只怕麻烦不断。

此时楼下又有人来,哲图眼看不妙,回头冲进房内准备挟持云宴, 还没碰到, 连雪淮横剑刺来,抬脚将哲图踹了出去。

“连雪淮!”云宴急得大喊,可他根本不理会, 反手一剑挡住段珩的攻击,剑剑狠厉要致段珩于死地。

楼下声响越来越近,房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殿下!”

云宴去看,竟然是宁次回,他满脸是汗跟上来,见到房中打斗正要上前,一眼看见门边的云宴。

“公主,段惊鸿呢?”

宁次回顾不得寒暄,他一路跟随世子北上,行踪隐秘。早在半个月前南渊传回来的消息,得知段惊鸿跟随和亲使团去了霍城。

云宴没想到他们俩现在都来了云洲,宁次回一脸焦急,云宴只得道:“段惊鸿五日前跟我一起离开霍城,但是中途折返,我也不知她去哪儿了。”

两人说话间,哐当一声响,正在打斗的两人,连雪淮狠劈一剑,段珩因为肩膀受伤,时间一长便动作迟缓,抵挡不及连退几步撞在桌子上,眼看连雪淮又一剑劈去,云宴赶紧上前挡在段珩面前,劝道:

“连雪淮,你别打了……”

话未说完,连雪淮脸色难看至极,看着挡在段珩身前的云宴,满眼怒火看着她。

段珩后肩伤处崩开,鲜血横流,可他毫不在意的撑着桌子,唇角带着笑意,对身前的云宴道:

“娘子,你还是关心我的。”

“段珩!你不要胡说!”云宴立刻扭头大声制止,她挡在这里,可不是怕连雪淮杀了他,而是因为里间一直趴在门边的茹姬。

如果段珩出了事,段惊鸿还没有来,那茹姬怎么办。可她这样的举动,却让连雪淮误以为她维护段珩。

连雪淮在听到那两个字,握剑的手青筋暴出,恨不得立刻将段珩斩于剑下,可云宴挡在这里,他死死盯住她,眼中除了漫天怒火还有一丝受伤的脆弱。

“你别生气,我……”云宴心急,解释的话还没想好怎么说。

却在这时,段珩一脸认真地道:“怎么是胡说呢?一年前在飞云楼,我送你的凤凰血玉,那是我们北胡王族的定情信物。”

云宴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段珩胡言乱语,气的就要揍他,却听叮一声脆响,连雪淮丢了手里的剑,神色冷淡的离开这间客房。

“连雪淮!”

云宴再也顾不得了,抬脚去追,忽然又折回身,猛地朝段珩脸上砸一拳,拽着他胡乱扯掉他的上衣,一通乱翻,终于找到那枚白玉骰子,然后拔腿就往楼下跑。

蹬蹬瞪的跑下楼梯,眼看连雪淮已经走出酒楼,云宴更是加快脚步,可是酒楼外的廊柱下,连雪淮已经跨上马,拉住缰绳。

云宴奔过去拦住他,连雪淮骑在马上,一脸冷漠,“让开。”

云宴摇摇头,然后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衣摆,“你让我到哪去。”

下一刻,连雪淮伸手将她带上马,坐在身前,一拉缰绳策马往前奔去。

马速很快,耳边是呼呼风声,云宴却感觉身后连雪淮怒意未消,一身寒气,她老实的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再跑一段路就出了城,这里是云洲,五日前父皇南下去涴水,连雪淮这样过来,没事么。

很快就出了城镇,骏马漫无目的奔跑在林间小路上,连雪淮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两人快半年未见,再见却是这般情形。

云宴心里不好受,率先开口:“连雪淮,我们这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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