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酒乃穿肠毒药·上(1/2)
“怎么不听了,D大调卡农。”言余矜绕有兴趣地问。弹琴的男子一见秦战走了,悬起的手腕便垂了下来,失落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
“生硬。你喜欢,叫他继续就行了。”
言余矜咳嗽着拒绝,“我偏爱莫扎特。你过来在聊什么?”
秦战端开他手中顾灵辙给的酒:“一群趁火打劫。顾灵辙要棉纺厂和火柴厂一半的股份才肯出资,我怎么跟商会交代?奉天的民资不用别人打就得垮了。”
“在座的大都唯顾灵辙是尊,他不松口……”言余矜说着又低头打了个喷嚏。秦战叫人拿来自己的大衣,以为是着凉。
言余矜摆手:“但他这个人,不会只给出一种选择。”
“或者收编军队,”秦战冷笑,简直天方夜谭,“他们山东的国军隔岸相望,司马昭之心。”
“看来传闻不假,和顾灵辙做生意,除非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然怎么都是你亏。”言余矜皱眉,“出去说罢,顾灵辙的古龙水弄得我不舒服。”
秦战替他拿起手杖,在他身后横出手臂,推开沉重的镶皮房门。他一身黑西装绀色领带,系了个平结,沉闷规矩的剪裁,高挑冷峻,倒像谁家的打手。
言余矜便随手从玄关顺了朵花,刺了手,是玫瑰。有些不合时宜,但他还是侧身往他左胸口袋里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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