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等一杯心酒同空（五）（1/2）

老鸨扭了扭腰肢，也不想再和卢温曲计较什么，清了清嗓子，对着内院叫道，“呦，姑娘们，都给妈妈收拾收拾，出来见人！”老鸨又迎上笑脸，“两位爷，坐，坐啊。---”

程酒歌和卢温曲坐下，老鸨的眼神就一直在他俩人之间打转，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后来直接盯着程酒歌看，看得程酒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莺莺燕燕的香粉味老远就飘来了，卢温曲有些不自在地扇了扇，又看了看他给程酒歌画的大黑脸，想着改日一定要给这人作一幅画。他蓦地想起了那年神医门的人，若是还在，已经和程酒歌差不多年纪了吧，只是程酒歌终归和神医门没什么关系，对这柄扇，也没什么反应。是他多想了吧，他这么安慰自己，未免有些苦涩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这是，怎么了？

“爷，这姑娘们可都是来了，有什么要问的，赶紧的吧。”

老鸨眯着眼，瞧了瞧她如今这些不成器的姑娘，越发怀念起死掉的两个花魁来，一个是原本楼里的花魁，另一个是刚从路上捡来的，这两人给楼里添了不知多少收益，知晓她们死的时候，她差点没气死，怎么也是她费尽心血培养的姑娘啊！

程酒歌打量了这群姑娘一会儿，有不少对他挤眉弄眼的，其间有个粗布衣衫的姑娘，在这个人群里显得格外扎眼。---

“两位花魁可都有贴身的丫鬟？”

“有有有，那哪能没有。小绿，小小！”

小绿有些微胖，但是毫不惧生，楼里的姑娘，大多是不怕的，小小就是那个粗布衣衫的姑娘，瘦瘦弱弱的，微微颤抖着从人群里站出来，低着头，也不敢回话，对两人问了些问题，卢温曲和程酒歌心下了然，便打算走了，只是走的时候，小小突然求助似的看了他们一眼，这让他们稍稍有点好奇。

楼里的姑娘，若是本良家女子，不慎入楼，才会找外人求救，自愿的姑娘，才会安心待在楼里。查案找他们求救？看来这楼里的水还有些深，刚刚老鸨定是隐瞒了什么吧。

“抱书，去查查小小，还有这月满楼的老鸨。”

“是。”

这凤尾巷的名字，取得真是好。凤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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