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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醉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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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来把他的手递给晁典就转身要走,

司马恪僵硬站着,忍痛扯着她的袖子急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啊?”

七七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将军府去了:“哎呀,叫晁典陪你回去。”

他手里落了个空,摊着猩红的手掌,在晁典的搀扶下,扯着嗓子对已经走远的七七大喊:“你回来!你回来你!”

七七见他因为疼痛紧皱起眉头,盯着她的方向一脸焦急,早起新换的锦衣也脏了,竟难得的有些狼狈。虽是有些愧疚,但她仍坚定的摆了摆手。

她已经过了街,司马恪仍大声喊道:“你早点回来!”

她远远应道:“知道了!”

司马恪注视着她将将军府的大门推开一个小缝,灵巧的钻了进去,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站在原地良久挪不开步子。

寒风呼啸而过,将他的发丝吹乱了,晁典在一旁轻声说:“咱回吧,公子。”

进了将军府,许久不见她来,下人们都很热情。

“七小姐!您怎么来了。”

她神秘笑着:“这不是想我师父了嘛,他在哪呢?”

“在书房呢!我给你通报去!”

“嘿嘿,去吧!”

将军府的管家捧着一个锦盒从影壁后绕了出来,敲了敲刚才那小厮的脑袋:“不长眼的东西,七小姐来府上,哪次需要通报!”

那小厮摸了摸头嘿嘿直笑:“这不七小姐好久没来,我们都给忘了嘛!”

管家将手里锦盒递给她:“将军在书房呢,这是他要的宁神香,正巧,劳烦您帮我带去。”

她接过在手里掂了掂说道:“师父什么时候还爱玩起香来了?”

“嗨,这几日将军总睡不好,这不才借宁神香,想睡个好觉嘛。”

“哦!”她点了点头,管家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知她对府中甚熟,也不替她引路了。

她走进一片绿竹之中,从窗外可以看到戚蔚正披了件狐裘懒懒拥着一床棉被斜倚在窗前看书,塌上的案几上,摆了一个小炉子,上面温着一壶酒,寒风偶卷雪花入窗时,他便会伸手到炉子前烤一烤。

怕惊了他的浮生半日闲,她将脚步放的极轻,缓缓走进窗口,不由记起有一次,师父罚她背诵《六韬》,她背得磕磕巴巴,师父就把手伸出窗外,折了一节儿什么枝攥在手里吓唬她。

戚蔚专注的看书,容颜虽刚毅却又恬静,就像他的为人,严谨却又有趣。他专注看书,她也专注看他,不一会她就感到自己的腿被冻得有些僵硬,突发奇想想把手搁到窗棂上,刚一抬手,不料腕上的镯子敲在窗框,叮咛一声,戚蔚立刻警觉,低喝一声:“谁!”同时出手,竟一把扼住她的咽喉。

她吓得一个劲的拍打他的手:“我我我!师父!是我!”

“七七?”他化了一身杀气,不解问:“你怎么在这?”

她摸了摸鼻子,舔着脸笑道:“我在这好久了,想吓吓你来着。”

戚蔚笑着摇了摇头:“顽皮!”

她干笑着,撩起衣摆,借着他的手,从窗外爬了进去。

“哎呀!”腿已僵了,动作不甚灵便,她低呼一声,栽倒在榻上。

戚蔚道:“手怎么这样凉。”他略有责怪,却扯了自己的棉被给她,又替她斟了杯暖酒。

她裹着棉被,用酒杯暖着手,依然直哆嗦:“师父,你再将炉火拨旺些!”

戚蔚圾着鞋,走到屋子正中的火炉旁,用火钳把炉火拨旺。

他一手持钳,一手拉着快滑落的狐裘,悠闲地说:“今天怎么过来了?二公子府上闲了?”

她饮了一口酒,辣得直吐舌头:“那个猴子变的二公子哪有闲着的时候,我偷跑出来的。”说着她又给自己添了杯酒。戚蔚将屋门掩上,又回过身来教训她:“你今已是朝廷官员,怎得还这般胡闹?居然偷跑出来,该治你个渎职之罪尝尝。”

第二杯酒入喉,辛辣感更甚,她又连忙捻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含糊说道:“师父,你可不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个二公子和她姐姐一样,刻薄死了,我都好久没休假了,今天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你就别教训我了。”

她欲斟上第三杯酒,戚蔚淡淡提醒:“伤身,不要贪杯。”

她于是也不喝了,又吃了些糕点,窗外的寒风又夹着雪花吹进来,她打了个喷嚏,瑟瑟发抖。戚蔚起身将窗也关了。

“天寒地冻的,怎么穿这么少。”虽是个问句,他却说得像是普通问候。

七七忍下又想打喷嚏的冲动说道:“同在建安城,怎么师父这比二公子府里冷上这么多。”

戚蔚重拾起书,将手搭在案几上说:“为师一届清贫武夫,自然比不得二公子府。”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清贫!”

“没大没小!”

她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我师娘呢?我可想她了!”

戚蔚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暖:“昭华寺还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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