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方凛终归是喝的有点多，在出租车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唐炽任凭方凛靠在他肩上，一双眼睛目不斜视，把眼底让人难以察觉的温柔全给了懵懵懂懂的小三花。

到达目的地，带着些许寒意的晚风将方凛吹得清醒了不少。方凛晃了晃脑袋：“到了？”

唐炽见他清醒了，便把钥匙塞到方凛手中打算离开。方凛接过钥匙，走入小区的脚步有些虚浮。唐炽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还是走上前扶起了他。

唐炽把方凛放到沙发上，便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点汤。方凛趴在沙发上看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嘿嘿傻笑了两声费劲地坐了起来。

唐炽端着汤出来，就看到方凛正蹲着身子逗猫。小猫还是有些怯生生，钻在茶几底下不肯出来。

唐炽把汤放在茶几上。刚刚他在厨房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方凛是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还顺带换了件衣服，此时发梢上还带着点儿湿意。

方凛换了一件白衬衣，因为脑子没那么清醒，穿衣的动作稍有些滞顿，领口都是歪的。

唐炽管的住自己的表情，却管不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

方凛大半夜换了一件这个，傻子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结合起来一想，方凛今天异常的兴奋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唐炽见方凛转向他，便收起眼里的情绪，面无表情道：“我走了。”

方凛借着酒劲冲过去拉住唐炽。唐炽还没反应过来，就随着方凛的动作跌坐在沙发上。他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方凛按着不能动。

方凛直直地看向唐炽的眼睛。唐炽一贯的行为此时都不顶用，躲闪不及，唐炽眼底的情绪尽数暴露在方凛面前。

“你为什么不说？”方凛问。

唐炽看向他，平静地说：“你不会记得的。”

方凛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松开抓着唐炽的手。过了好半响他才又问：“那你为什么记了那么久？”

方凛的眼睛在灯光下有些发亮。唐炽面上还是老样子，心里却锣鼓喧天，甚至有点不敢直视方凛的眼睛。

他常常会因为方凛一些行为锣鼓喧天，甚至是那些方凛从未在意过的机器细微的动作。那鼓被藏在他心里，一层一层地包起来，鼓声在他脑内咚咚咚，唐炽就靠着那点细微的东西取暖。

唐炽侧过脸，顾左右而言他：“你能再唱一遍吗？”

方凛愣了一下：“等等。”他站起身晃了晃头：“我去找找。”

他没写几首歌，都是灵感来的时候动动笔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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