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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妙不可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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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好啊——”

林栖疑惑的放慢脚步,摘下耳机,寻声望向斜倚在椭圆机旁的声源,一个约莫20岁左右的男孩,清爽板寸,剑眉星目,眉眼含笑,露出一口齐整白牙,肤色白净,穿一身贴身运动衣,勾勒出匀称的肌肉,身量修长。

“不好意思,我不用私教,” 林栖微微抬头。

“私教?”男孩挠了挠后脑勺,语带迟疑,随即歪头一笑,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女孩,面颊泛红,额角滴答着汗珠,眼瞳似墨,幽幽闪着光。

“嗯?你不是私教?”

“……我健身很专业的……额,肯定比你自己运动用处大……”

“谢谢啊,但是我现阶段只想做一些有氧运动。”

“这样子,没关系啊,咱们可以先留个联系方式,等你想练无氧器械了,可以来找我!”

林栖再度抬头,打量这张笑的人畜无害的脸,一双杏眼弯成月牙的弧度,终而点点头。

“我叫单岱,简单的“单”,“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的“岱”。”

“你好,我叫林栖,双木林,木西“栖。”

“咱们还真有缘,林栖于岱——”,单岱笑的很是自在,林栖心下汗然,这个人什么毛病,也太自来熟了吧,仗着长的帅就随便调戏女孩啊,她笑笑没说话,脚下的步子却快起来,单岱心下了然,讪笑到,“那有需要联系我哦,不打扰你锻炼了。”

自上大学以来,林栖就有每天运动一个小时的习惯,眼下还有二十来分钟,便不在理会刚才的小插曲,步子越来越快,心也越来越放空。

七月的S市已然是盛夏光景,古老城市的每个细胞都呼呼的向外吐着热气。稍许有些晚风,吹不动凝结在尘埃里的热,外面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似不知疲倦的传送带,满载货物不停息的奔波到目的地。林栖搬到这个小区刚约两个星期,是□□十年代的家属院,在周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的环绕下稍显突兀,胜在区位,离工作地方也只有五站地铁,且租金合算。一间两居室,舍友是一个做码农的小姑凉,工作日基本碰不上,通常是林栖已经上床睡觉,小姑凉才施施而归,林栖出门上班,另一个还在酣睡。“码农的日子真的比金融民工还不如啊,”林栖心中讪笑,当初看房子的时候,谁成想这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凉居然是彪悍的码农呢。

林栖推开门,手机响了。

“小栖,明天周日记得来学校吃饭啊,”电话还没到耳边就听见郝琳咋呼的声音,她正在A大经济学在读,是宿舍唯一的女博士,人如其名,是个可爱的“小铃铛”,日常“响叮当”。

“记得呢,怎么敢忘掉您老人家的生日啊。”

“哼唧,饶了你,刚电话诗诗,她居然不记得,简直天理不容,真真有异性没人性。”

林栖没忍住,噗嗤笑了,“好啦好啦,我明天中午先过去食堂蹭一顿中饭哦。”

“欧啦,先不说了,老孙又找我改论文了,周末都不让人休息,嘤嘤嘤。”

“哈哈哈哈,再——”

“——嘟……”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

A大是一所以经济学闻名的著名学府,出过很多经济学大拿,林栖和郝琳、冷诗施从本科就是舍友,后来一起读了本校的研究生,并选了同一个研究方向,就好巧不巧的又凑到了一个宿舍,用冷诗施的话就是“缘,真的妙不可言”,用郝琳的话就是“真是走了**运”,就这样她们已经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六年了。林栖和冷诗施硕士毕业之后都选择了留在S市,刚毕业的窘态并不能磨灭她们对面包和爱都会如期而至的期待。

生物钟是个奇怪的东西,虽是周末,林栖还是准点醒了,她知道自己这点毛病,享受对自己的生活掌控的快感。趁着清晨太阳还算温和,一早就到学校,郝琳这家伙昨晚熬夜改论文,现在估计还在补交,林栖给她发了一个到了的信息,便不去扰人清梦。九点多的太阳已经辣辣的蜇人,她踏着斑驳的树影瞎晃悠,A大已经有百年历史,学校的老校区隐逸在参天古木里,郁郁葱葱的爬山虎中间或露出一两扇窗,时不时穿过晃动人影。

“啪——”,林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个球就击中了她的后背,飞来横祸啊,她咧嘴回头看谁这么不长眼,足球场上跑出一个人。

“不好意思啊同学。”

等等,林栖觉得有点眼熟,额,这个不是昨天的“私教”,怎么回事啊。

“咦,是你啊,”单岱停在她面前,林栖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吊带长裙,灰色长衫,发梢柔柔的垂在肩头,眉头微蹙,凝聚出别样风情。

“单岱,你故意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足球场传来他同伴的嬉笑,单岱没有理会,只转身把球踢回去,然后歪头一脸坏笑,莫名的有点欠揍。“没把你砸坏吧。”林栖语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愣愣的,盯着他,单岱挠挠后脑勺,好似听见她心里的疑问,“怎么,私教不能到学校来踢球啊,”林栖眨巴眨巴眼,“再说,是你先说我是私教的,我又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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