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欢番外二(1/2)
采沧楼原是这么个地方。
各路墨客以文会友,高谈阔论,畅所欲言。一卷草席为帘,来者皆不允许带小厮奴婢,且需戴上鬼脸面具,独身乳楼,隐姓埋名,只谈文墨,不分贵贱。
楼内的长廊挂满了各式画像,时不时的有人驻足仰望。
韩子升一眼就望见坐在最里的人。那人身着一身暗银色衣裳,依着规矩戴着面具,面前只摆着一壶茶水,他一手摆弄着手中的茶杯,静静地看着楼下天井中的戏台,不发一语,生人勿近。
韩子升莫名有些害怕,停下稳了稳腿脚,又飞快朝那人走去。他一坐下,那人回过头来,也不招呼,只是默默地看着韩子升手上的画卷。
韩子升急急忙忙将手上的画卷展开,那人稍稍后仰,以便看清画卷的全貌。
画里无人无鸟无花无草,唯有一座临江的百年阁亭,江面一望无尽、空无一物、愈远愈暗,沉重而压抑。明明只有阁亭这一死物,却给人一种寒风萧瑟,万物枯萎的错觉,多看一眼都觉得悲伤。
那人扫视一遍,稍稍移开视线,缓缓开口道:“没题字,没留名,就连私章都不曾有一个。”韩子升连忙回道:“这是韩相真迹无误,我偷了我爹的钥匙,从家祠里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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