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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村长(入v通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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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乱说?”老头气哼哼地指着院子里的青木头,“这可不是人赃俱获吗?要不是偷柴贼, 这根木头是从哪里来的, 难不成是你们陆家自己种的?”

陆二婶顺着老头的手指看到了院子里的木头,吓了一跳, 她想起来了, 这根木头是陆春归扛进来的,当时她被气着了, 都没注意到这根木头,现在才发现这木头上有人为砍断的痕迹。

好你个陆春归呀!拿了把大砍刀, 果然给家里招来祸事了!

“现在被我抓到了,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承认了,那就跟我们大队部吧!”老村长严肃地说,“我要在大队部开个大会,终于把那可恶的偷柴贼给抓到了!陆二婶,你快点交待, 这木头是谁扛回来的?”

看着一脸严肃, 明显要把事情给搞大的老村长, 陆二婶想也不想就把陆春归给推出来挡抢了, “老村长,你看这都是我们家春归不懂事,你给看看怎么办,就从轻处罚好吧?她年纪小, 不懂事, 我也不知道她竟然会去偷柴。”

陆二婶转脸又骂陆春归, “春归,你可长本事了,别说你连这木头是你扛回来的你都忘记了吧?现在村长找来了,你看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跟我走吧,等大会开完了,你该赔多少钱就得赔多少钱。对了,我说陆二婶,这事儿你可不能全推到一个孩子身上,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她不懂事,也是你们这些当家的没有好好管,罚款也得你们家出。”

啥?罚款还要自己出?

陆二婶不服气,“明明是春归扛回来的木头,我也没叫她这么做,这是她一个做错了事,为啥要让我出罚款?老村长,你可不能这么多啊,这谁的债,就应该记在谁的头上。”

老村长斜着眼睛看着陆二婶,“要分开?没听说过哪家把还没出门的闺女给分家出去的。你家闺女跟你又没分家,她的债,自然得你这个当阿妈的来还。”

陆春归听到这里心里一动,分家,要是有分家这回事,她也愿意分家啊!她连忙凑上来问,“老爷爷,您是村长?我阿妈想让我自个儿还债,她八成是想分家吧。村长爷爷,你看怎么样才能把我从这个家里给分出去?”

老村长愕然看着陆春归,“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傻了?脑子有问题?没出嫁的闺女怎么分家?不分家!咱们这村里还没有过这先例!再说了分家了你拿什么养活你自己?你别听你阿妈胡说,真是个傻孩子。”

老村长摇了摇头,“你们家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春归你这丫头是不容易,但是一码归一码,你去偷了村集体的木头,这我就不能放过你,大会得开,村民们的损失你也得照赔。”

陆春归一听分家无望,略有些失望,“村长爷爷,您可不能胡说,这木头是我扛回来的没错,但这不是偷的,是我捡的,这是无主之物。我们靠山吃山,祖祖辈辈都捡山林里的柴禾烧火做饭。要说我是偷柴贼,那咱们全村人可不都成了偷柴贼了?村长爷爷你说是不是?”

“当然不是!”老村长可不同意,“你要是去捡柴,我不会当你是贼。可是你看看这木头的另一头,这可是刀子砍的,是刀子砍的!要是台风刮断的,你捡回来也就捡了,也没人会说你什么。你就不应该动刀子砍断,这一动刀子,性质就不一样!好好的树你动刀子砍了,不是偷是什么? ”

陆春归反问道,“那如果不是我们砍断的呢?如果是别人砍断了,我们捡回来的呢?那村长爷爷你应该去找真正的贼吧?”

“嘴长你身上,就由着你一个人说是吧?你说不是你砍断的,就不是你砍断的?那要是别人砍断的,人家为啥不把这木头拖回家去,而是你们把这木头给拖回来了呢?”老村长不会轻易相信陆春归的话,“这两天林子里好多树都被人砍断了!就想混水摸鱼,想趁着台风天,多弄点木头!这不是破坏集体财物吗?你知道这棵树长到这么大,要花多少年时间吗?”

说完老村长长叹了一声,“好了,小姑娘你也别再说了,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抓到你了,这木头就在你家里,你非说不是你砍的,那我就召集村民开个会,你到大伙儿面前去证明不是你砍的吧?”

“村长爷爷,我没法证明不是我砍的,可你也没法证明是我砍的对不对?你也没现场抓到人,就凭这院子里我们捡回来的一根木头,就这样认定我是偷柴贼,这样也不公平吧,村长爷爷?你这样指认我是偷柴贼,那不是便宜了真正的偷柴贼吗?”

“好了,你不要再巧嘴了,再说出花来我也不信你。”老村长此时心里已经动摇了,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疑对象,要知道他这两天都快跑断腿了,都没有抓到一个偷木头的贼,这会儿见着一个,就想着可以完成任务了,哪里肯轻易放弃?

陆春归同样不会轻易放弃,不是她做的事情,别想随意安到她的头上,“村长爷爷,那你刚才还说,这两天林子里好多树都被人砍了,那如果我是那个砍树的人,我家里肯定有很多木头对不对?村长爷爷,那你就查一查看一看,我家里根本就没有别的木头了,真的只有这一根!真正的偷柴贼还躲着呢,村长爷爷你不去抓真正的贼,却要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姑娘吗?”

老村长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院子里不大,堆柴禾的地方可以说是一目了然,陆家院子里只剩下几根可怜的手指粗细的灌木枝条,除此之外就是刚挑回来还在担子上的柴禾,那里还有什么别的木头?

此时老村长已经知道自己大概率上是抓错人了,他要抓的是这两天偷偷砍木头的贼,林子里已经砍倒了不少木头了,做为村长,他得把这个趁着恶劣天气就想混水摸鱼的大坏蛋给找出来。

而眼前的小姑娘……多半是无辜的。

可让他这么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向个小姑娘承认自己抓错了,那也是万万不能的,那样的话他这个村长的威严何在?以后还怎么号令村里的人,让村里人信服他?

他可不能连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

这老村长姓邱,叫邱海生,也是村里的人精了,几年前靠着欺骗上一任村长邱海堂支持,这才当上了村长。原本说好是让他当一届就下来的,但邱海生一过上了当官的瘾,哪里还肯下来,因此跟邱海堂就反目成仇了。

这些是题外话,只因邱海生是靠着欺骗才当上的村长,在村里的名望人脉远远不及原村长邱海堂。人是越缺什么就越想什么,邱海生在村里越是没有名望,就越是想有点名望,越是想干出点名堂来,好叫村民们看看,他邱海生一点都不比邱海堂差!甚至干得比邱海生还要好!

这次村里出了盗木事件,好好的海防林,被人这里砍倒了一棵树,那里砍倒了一棵树。这还得了,他们大安村就在海边,这大安村的村民之所以能够在海边生养不息,多年来没有出现过像别的渔村那种水淹全村的事件,全仗着海边的这些木麻黄树林。

现在居然有人趁着台风,为了点绳头小利就砍村里的木柴,这不是在挖大安村的根吗?村里开了紧急会议,邱海生在会议上把话说得那叫一个当当响,甭管那伐木贼藏得多深,他邱海生也把他给揪出来!

可是,他深入潜出在村口和林子里潜伏走访了两天,揪出来的贼却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看她唇红齿白、眉眼生辉的样子,硬说她是贼,他信了,可别人信吗?

邱海生以前没怎么接触过陆春归,只听说陆家的三丫头脾气火爆是个惹不得的小辣椒,可现在看来,脾气暴不暴不太确定,他确定的是陆春归生了一张巧嘴。

要开大会让自己辩解,这话拿去吓吓别的小姑娘还行,拿来吓陆春归,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啊,说不定她还更兴奋,有了说理的地方了。

邱海生心里举棋不定,就这么认错吧面子上也太过不去了。

他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这样吧,你要是害怕,不敢跟我去开会,那就赔点钱,嗯,就赔个两块吧,这件事情我念在你年纪小不懂事,我就不追究了。”

“两块钱?”陆春归心里老大不乐意,昨天陆阿公说要是能捡一车柴,才能卖个几毛钱。这根木头只有碗口粗,这算不上是成材的木头,又做不了家具房梁,只能当柴烧。

当柴烧的木头能值几个钱,当柴烧的木头就得按当柴烧的价格赔,不对,按理说也不应该赔。

“村长爷爷,你没有亲眼见到我砍木头,怎么就给我定了罪,还让我赔钱呢?你这样做,让真正的贼逍遥法外,有损您的威望啊。这样,既然您说这木头是村集体的,那我就把这木头给还回去,这样村里的财物也没有受到损失,也就不需要我赔偿,您看这样可以吧?”

邱海生看陆春归侃侃而谈,一点腆腼害怕都没有,不禁想起村里人这两天议论纷纷的陆家三丫头借钱葬父的事情。

还真是个硬脾气的小丫头啊!可他也决不能空手而归。

“你呀,你说得轻巧,村里的财物怎么没有受到损失了?要是这树没有被砍下来,这会儿还好好地长着呢!你说受不受损失?所以,这钱,你家还是得赔!”

陆春归和邱海生理论的当口,陆二婶开始还能掺合两句,到了后来她已经全然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了。陆春归不是厉害吗,那就让她自己解决去!

而陆春喜、陆春燕只有发呆看着的份,连陆鑫都不闹着要姐姐们马上去摘野果子了,他认命地从那串黑中透青的黑鬼子中摘了一颗来吃,皱皱眉头,很酸,还有点生涩,不好吃,但他又摘一颗来吃。

二姐好厉害啊,敢和村长爷爷叫板!

陆鑫小小的心里隐约生出了一股对强者的崇拜。

陆春归跟老村长理论了半天,见这人还是不松口,她也开始恼了,毕竟她可不是什么十几岁不懂事的小丫头,骨子里她可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老太太,见的世面可比眼前这什么村长多多了。她起初好言好语,只不过是不想多惹事非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这老头子一直咬着不松口,陆春归可没有耐心再跟他磨下去了,他是吃定了陆家没人,人善任人欺?在她陆春归的字典里,可没有被人随意欺负这个词。

陆春归提高了声音,“村长爷爷,别说你只是个村长,根本就没有资格给人定罪;哪怕是公安也不能给人随意定罪,还得经过公诉,经过检察院,认定人证物证,这才敢给人定罪判刑。”

陆春归声音一提高,气势就不一样了,“就好比我在路边捡到个钱包,你说钱包是你的,可以,我可以把钱包还给你;但你不能因为我捡到个钱包,就非得说我是个贼,对不对?更不能在我把钱包还给你之后,你还想要赔偿。村长爷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把木头还回去了,你还想要赔偿,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邱海生被陆春归这番理论说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回不上话来。

好像是这样,别人捡到钱包,不能凭这便说人家是偷的啊!要是捡了个钱包就被当成贼,那这换成谁也不服啊!

可是砍木头的事,村里历来都是这么处理的,你既然抬了木头回家,那肯定得罚钱,不罚钱的话,人人都到林子里吹木头当柴烧,几年过去,这林子都要秃了,林子都要沙化了,一沙化,大安村就不存在了。

陆春燕听得很是兴奋,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村长被陆春归说得哑口无言,她差点都要鼓起掌来。二姐好厉害啊!二姐怎么变得这么聪明啊?以前都得靠发脾气骂人,现在她一句话都没骂,就把村长说得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了。

咦,二姐不是摔傻了吗,看来她没有摔傻,只是把以前的事情给摔忘了啊!

陆春燕正疑惑着,陆春归这样到底算是摔傻了还是摔得更聪明了,她要不要也去爬树效仿一下,就听到陆春归继续说道,“按道理讲,我捡到钱包还给失主,失主应该感谢我才是。人家那些招领启事里都说了,若能归还,必有重酬。”

邱海生都已经后悔跟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理论得太多了,她越是说,他越是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错。再听到这句话,邱海生简直不能置信,“你啥意思?你这意思是,合着我还应该给你钱,酬谢你了?”

陆春归笑眯眯地说道,“村长爷爷,你看看这木头这么粗,你再看看我一个小姑娘,费了老大劲帮您把这木头大老软地扛回来,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您说辛不辛苦?我帮您省了多少事啊?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

邱海生已经被陆春归癫倒黑白的本事气懵了,他完全没想到这小姑娘的嘴巴这么厉害,早知道就不跟她浪费口水了。他年纪一把的老村长,还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可偏偏陆春归说得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邱海生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酬谢她了。

“不过,报酬什么的,我就不要村长爷爷的了,都是一个村的人,乡里乡亲的,我就是给村长爷爷搭把手,扛了根木头回来,哪里好意思要什么报酬呢。不过,村长爷爷您要是心疼我扛木头辛苦,愿意补偿我两块钱,我也不会拒绝的。”

陆春归还是笑眯眯地,看到老头子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毫无还击之力,她感到十分畅快。

老头子不要仗着年纪大有点权势就想欺负人,男人想跟女人斗嘴理论,那完全是用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吧,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

“你,你……你伶牙俐齿也没有用,反正这木头是在你家院子里,这钱你就得赔!你要是赔不起两块钱,起码一块也行吧?总不能白扛木头回来了?”

“哟,村长爷爷您这就耍起无赖啦,我都说过了不用你给报酬的嘛,我就当白给你扛木头回来了。反正,你也没抓着我砍木头,也就不能定我的罪,非得要我赔偿对不对?想要我赔钱,你先得证明木头是我砍的啊!你能证明吗?”

陆春归现在是豁出去,咄咄逼人了。要是这村长能帮她分家出去,为了前途她会忍让几分。可这老头子像疯狗一样咬紧了就是不放,非得让她赔钱。

赔两块钱事小,问题是赔钱等于承认自己是偷柴贼,就是那个可恶的伐木人。这个黑锅,陆春归是坚决不会背的,所以,哪怕是跟村长对着干,她也得豁出去对着干了,谁让这不长眼的老头非得给她扣一顶偷柴贼的帽子呢?

“你证明不了,那就请回吧,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村长爷爷。我也没有空陪你啊。”陆春归觉得说到这里就够了,反正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她是贼的,她压根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认啊。

陆春归转头不理睬邱海生了,开始询问陆二婶在家给她们煮了什么好吃的,她外出砍柴回来已经很累了。

陆二婶先胡乱点了点头,她被陆春归怒怼老村长的场面震到了,春归也太能说了吧,黑的都让她说成白的了,本来应该她赔钱的事,都让她说成村长应该倒给她钱了。

偏偏她的道理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失主当然应该给拾到钱包的人酬劳啊,所以老村长还真应该给陆春归钱?

陆二婶觉得陆春归变得她都快不认识了,简直成了个陌生人,还是个有能力的陌生人。

陆春归一问煮饭没有,她下意识地就点头,然后就想起来了其实她还没煮饭,就连连摇头,“我在家带着娃儿,我怎么做饭?就等着你们回来做!春归,你还不……”

陆二婶本想说“你还不快点去做饭,”话到嘴边硬是打了个弯就回肚子里去了,嘴皮子动了几下,就成了“你还不快点去歇息。”

陆二婶很懊恼,很想打自己的嘴巴,她为啥怕自己的女儿呢,陆春归是她生的,她怕啥?陆春归再厉害,也得喊她一声阿妈啊!

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愿意喊了,还说自己不像个当阿妈的呢,陆二婶一想到这就快气死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陆春归转眼看陆春喜,“大姐,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捡柴回来还得自己做饭吃,我们的阿妈可真是好阿妈。我头还疼着,我睡觉去了!”

陆二婶的脸色更难看了。可又没法反驳,她确实是还没煮饭。

要是放以前,陆二婶肯定要怼一句回去,“生你们养你们,你连做个饭都要呱呱叫呢?”

可现在陆二婶有些发怵,陆春归的嘴皮子太厉害了,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陆春归说得哑口无言,那会影响她在几个孩子眼里的形象。老村长现在还在这里,她又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打孩子,就算想打,陆春归不像以前了,现在还会躲,想打她也不一定打得到。

老村长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陆春归也太不把他当一回事了吧,事情还没解决,她就想吃饭睡觉去?在大安村,他还没遇到过这么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人呢。

“你想这样走可不行,木头在你家,你就得证明树不是你砍的!”老村长几乎是咆哮着,他已经受够了,虽然陆春归用捡钱包来打比方,听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但村长可不是想讲道理的人,他只想别人听他嘴里的道理,而不想由自己去听别人给他讲大道理。

陆春归没理他,准备回房间去睡觉,却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来,“村长,我可以证明不是她砍的。”

陆春归今天已经多次听到这声音了,她回头一看,果然是沈青岩,双手抱在胸前,朝她微微一笑。

少年的眼神清亮,嘴边的弧线迷人,只这么一笑,又这么挺身而出,陆春归不免有些胡思乱想。这副身体的桃花运也太旺了点,只可惜,她是不会对一个孩子有什么少儿不宜的想法的。

“你要怎么证明?”邱海生怒气冲冲的。

沈青岩双手一摊,“我就是人证,我证明这木头是她捡到的。”

“不行,就光靠你那张嘴说?”老村长不以为然。

“还有物证。”沈青岩从陆春喜的担子上取了一把刀,那只是一把薄薄的菜刀,“村长,你看看这木头的痕迹,是这种刀可以砍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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