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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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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鹤一来便见到付春山毅然跳进水中的身影。

“付春山!”容鹤粗吼。

在岸上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上来,旁边有人担忧道:“这公子估摸着是个不会水的,刚才就是我们给拉上来的......”

话未说尽容鹤已纵身一跃,跳进水里。

围观百姓只道不懂这些个江湖人,这么大冷天的,说跳就跳。

等容鹤将付春山拖上岸,付春山早就不省人事了。他顾不上拾掇自己,烦劳周边百姓去请大夫,自己背着付春山就往客栈去。

“无碍,受了些寒气,好好修养,几贴药下去自然就好了。”

“麻烦您了。”容鹤边说边将人送出去,让小二抓了药回来煎上,便坐在桌边,不知在沉思什么。

午后楼肖听闻此事,忙赶了过来,进了屋,就见容鹤正对着付春山那把剑发呆。见他来,容鹤回神,替他倒了一杯茶。

楼肖见他表请便也不急了,缓身坐下,慢悠悠将茶喝完才开口。

“怎么回事?”

“不巧跌进水里罢了。”容鹤不在意道。

见他神态有恙,楼肖心下闪过念头。

“你干的?”

容鹤没想瞒着他,遂微微点了点头。

“你啊,”楼肖无奈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爱捉弄人的性子。他对你,可是百依百顺。”

“那也不能妨碍,我心里不痛快啊。”容鹤喝着茶,眼尾轻轻扫过他,带着笑意。

楼肖笑,“你高兴就好。”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等到日头都落下来,楼肖才起身离开。

“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

“嗯,好。”容鹤笑应。

付春山烧得不轻,半夜说起了胡话,容鹤守在床边替他擦汗,又拧了湿帕子搭在他的额头,正待起身去换盆干净水来,就被付春山拉住了袖子。

“别走......”他神志不清,只是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

容鹤顿下脚步,转身静静盯着付春山烧红的脸,一语不发,他随手想扔开他的手,却不想付春山拉的更紧。

“愈静......”

容鹤反执起他的手,上面有刻骨的疤痕,容鹤轻轻抚过那伤痕,半晌轻笑一声,一把丢开付春山的手,转身离开。

付春山是被一阵细碎的声响惊醒的。规律的脚步声踏在瓦片上,发出一声声脆响,接着外面喧闹起来。

有人安抚性的拍了拍他,他抬头,却见容鹤不知何时已打了水上来。

“怎么了?”付春山问。

“没什么,”容鹤在床边坐下,“怕是最近金江太热闹,招了贼了。”

付春山听罢点了点头,掀了被子起身。

“这就起了吗?”容鹤探手试了试付春山额间的温度,烧似乎是退了,只是脸色还是不大好。

“睡了这么些时候,也该起了。”说着他有些羞愧道,“昨日,有劳了。”

容鹤笑道:“跟我客气什么。”

付春山抬眼看进他的眼里,一时又失了神,直到容鹤拍着他的肩,他才手忙脚乱开始着衣。

两人收拾妥当就去一楼大堂要了吃的,顺便问了早上的事。

“唉,谁知道呢。”小二麻溜儿端上刚出炉的热包子,“好像是住在前头客栈的东西被偷了,我在后院看得清楚着呢,那小贼一溜儿从咱家客栈屋顶飞过去,后头的人追也追不上。”大清早的没什么人,小二看了看四周,又凑到容鹤和付春山跟前。

“听说被偷的宝贝金贵着呢,不过来的也不干净,那被偷的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闹大。”

“怎的,”容鹤配合地也微微低了头,“难不成这宝贝也是这失主偷来的?”

“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人,应当不稀罕去偷东西,不过世事难料,谁知道呢。”

店里来了客人,小二说了声抱歉就去招呼别人了,容鹤也没多大兴趣再多打听,专心致志开始吃饭。

“对了,吃过饭我们便收拾包袱去楼家吧,昨日你病着,现下既已痊愈,咱们也不该在此久留。”

“嗯,”付春山点头,踌躇片刻开口,“昨日我的佩剑落了水,今日我醒来也未曾见到,不知容鹤是否见过?”

容鹤放下筷子,看着他,摇了摇头。

付春山听及,愣怔片刻后,垂下脑袋,只无意识地将点心反复夹起又放下。

容鹤见他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厚道的笑出来。

付春山莫名被笑话,看向容鹤的眼神满是疑虑。

“好啦,莫要再伤心。”容鹤用筷子轻敲付春山的碗碟,“剑我好生收着呢,吃完饭便交与你。”说完夹了一个包子在他面前。

付春山用筷子插起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做什么要这样戏弄我。”既是抱怨又是委屈。

容鹤见他神态如此,更是笑得开怀。

一顿饭吃的匆忙,容鹤知晓付春山心系自己的宝剑,也不再捉弄他,饭后便取了给他。付春山面上现出毫不掩饰的失而复得的欣喜之色,容鹤注视良久,扯起嘴角。

两人收拾好东西甫一下楼,便有楼家的下人迎上来,道是已备好马车,只等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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