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以我作为周可儿生活的十七年经验,在加上这三个月在哥谭市行走江湖的教训,我认为我的预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
……
小酒馆的营业时间是下午两点到半夜两点,我们得提前一个小时开始准备。
在没有客人的空闲时间里,我热衷于拿着那块看不出颜色的臭烘烘的脏抹布,恶狠狠地反复摩擦棕色木质的吧台,好像想要擦尽木头表面沉积了快五十年的污渍。据珍妮弗太太说,我有一晚跟弗兰克,尼克喝醉了以后打了个赌。
我打赌说我要把吧台擦的亮晶晶的,可以倒映出人影的那种。
我信我自己个鬼。
“奥菲。”
“奥菲?”
“奥菲!”
抹布掉到了我不合脚皮鞋的鞋面上,我一个激灵,看着趴在吧台上的珍妮弗太太。
“啊?”我低头去捡抹布,再继续机械的重复这无聊的动作,冲她笑笑。
珍妮弗用她那美丽的海蓝色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好像要用她的目光把我扎两个洞出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确实……我是有事情瞒着你们,而且挺多。
“没有啊。”我笑着眨了眨眼。
“你昨天被警察带走——”珍妮弗太太顿了顿,“直到晚上才回来。虽然你回家换了身新衣服,还带了烤番薯给我们,不过我可看得出来你一直都魂不守舍。”
“你这孩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珍妮弗太太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她的担忧可是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噢——,小奥菲不像是干坏事的孩子。那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因为你妈妈?”
敲碎别人家窗户再用完热水器里的热水,顺便顺走一些零钱和食物确实是坏事……
讲真,珍妮弗太太的关心令我非常感动,可我不能告诉他们这些事,那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不是啦,我可以自己解决的,相信我。”
-
在我询问吉姆·戈登我能否离开的时候,一个警员敲门说有新案子了。
他顾不上理我了,直接转身就走。
我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冷漠凄清又惆怅的面对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
无聊无聊无聊。
早在来到哥谭的第一晚,就说好了不干涉主线剧情的。所以吉姆·戈登就算在审讯室打我一顿,我也不会告诉他凶手是谁。
吉姆·戈登很贴心的没有给我拷上手铐,我准备趁人不注意溜之大吉。
反正已经和戈登说了我帮不到他,他总不会固执到亲自去小酒馆抓我吧?要是真的来了……
那等他来了再说。
GCPD还真挺腐败,大家都看起来都在认真工作,不过近半数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面前就有一个,中年油腻男人,头顶的头发掉了四分之三还泛着油光,跟个大爷一样一脸享受的倚在办公椅上摇晃,打着卷的电话线拖得老长,用夹着嗓子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做作声线叫着honey。
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可不相信警察会跟来报案的市民这样说话,估计是他的什么情妇——为什么不是老婆?因为我不太相信这种油光满面,腹部的衬衣扣子都快要崩飞,且工作态度及其敷衍的老男人会拥有体贴的另一半。
这种人完全一点优点都没有,而且像极了我爸。
“我可以让你眼眶湿润,复活死者。形成只需顷刻,却能延绵终生。我是谁?”
不远处站着一个我很熟悉的身影。瘦高的长腿男人抱着文件夹,把滑落的眼镜又往上送了送。他满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警员,不过人家压根没打算理他。
爱德华·尼格玛。
“记忆。”我接完嘴之后就后悔了。
此时爱德先生转头看向我的眼神在放光,就跟饿了一周的大狗看到肉似的。
警局里没人喜欢谜语,也没人有耐心去破解爱德的谜语,甚至他查案的时候发现了新线索,也常常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所以这样的人如果抓到一个志同道合,怕是会说上三天三夜,把口水全部说干都不一定愿意停下来。
智商条件的限制使我对谜语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兴趣,不过爱德说的这个我恰好在看剧的时候记住了而已。
他走了过来。
没人在意为什么一个十几分钟前被押进审讯室的犯人,此刻大摇大摆的杵在办公区,而他们鉴证科的同事爱德华·尼格玛正表现出对她的极大兴趣。
“你好。”爱德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好高……
我必须抬起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
“你好。”我险些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你也喜欢谜语吗?”爱德的语速一向偏快,他微微偏过头看着我笑,不过只是客套的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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