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呀(1/2)
司空妙儿听着就像个女人名字,是他家里那迷信封建的老头起的破名字。说什么他小时候常生病,看医生不见好。听村里的老人说男孩起个女娃名好养活。
于是就有这让司空妙儿糟心了二十七岁的名字。结果呢?病是真好了,但女人缘也跑了。
读书出来后,司空妙儿下定决心不回乡下了。一个人去到沿海大城市打拼。
今天早上闹钟无缘无故不响,原本八点就要起来敢八点半的地铁去上班的司空妙儿,直到九点四十五才起来。
终其原因是昨晚上跟猪队友约好一起开黑,嗨到凌晨一点才洗刷好睡觉。
二十七岁了,不是十七岁,身体恢复力没那么好。司空妙儿扶着老腰,撩着头上的越发稀疏的头发,心里在编着各种迟到理由:老妹失恋了跟他通宵哭诉?不,上司知道他独子。女友说怀孕了配他去流·产?不,上司知道他单身狗一只……
想不出好借口,司空妙儿简直拿不出勇气回去上班。这年头当员工真可怜,请假还得找借口,骗不过上司还得被批判。又不是请假不够钱。可恶的资本家。
司空妙儿也许是还不太清醒,总觉得这个车厢有点怪。人一个个高得跟电线杆似的,各色皮肤头发都有,还站得离他特别远。明明现在还是早高峰,国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谦让了?司空妙儿照平时的在第六个站下车。
这一下车,回头就看到悬在半空的车厢。妈妈呀!他困到产生幻觉了?他揉揉眼睛,发现车厢还真就是悬空的!
再看车站,设计得特别科幻。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正在等车的人一看见他就四散东西。一个个脸上惊恐的表现好像看见了霸王龙。
喔,后来他才知道他们不是好像看见了霸王龙,而是看见了龙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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