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顾恂的少年时代有方知凡,在他慢慢步入青年的阶段却失去了他。对于顾恂,方知凡突然觉得自己是他一个很重要的人。无关亲情,只是重要。
重要到,顾恂总会把最软弱的地方给他看。顾恂应当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他年纪轻轻爬到高位。
顾恂平稳的气息在他头顶,谎言之所以变得拙劣,无非是真相的疤痕在一点点的麻点溃烂。
方知凡眼睛蓄了一点点地咽回去了。什么荆棘鸟,他都不想再让顾恂当了。
有些话,越是亲密的人,越是不能说。他想问问顾恂Unit里面的人有没有欺负你,多伦多的冬天到底会下多厚的雪。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方知凡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顾恂醒来翻了个身,方知凡没有睁开眼,他感觉到顾恂轻轻动作,翻身下床。
门开了一点点,方知凡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只有顾恂的后背。
顾恂回来的时候接了杯水,坐在床头,他低下头亲了亲自己。
嘴唇有水汽,温和和的。
“别装了,睡美人。”顾恂笑着说。
方知凡睁开眼:“我本来就不困,你还拉着我睡。”
顾恂拍了拍床:“昨天换床单了吗?”
“没啊,我又没射到床上去。”
“你射到手上去了,我知道。”顾恂抓过了他的手,亲了亲,嗅了嗅,方知凡觉得好变态。
“射得满手都是,怎么这么浓,明明才做过。”顾恂问他。
“我不知道。”方知凡摇了摇头,“别人说想人的时候就会特别多。”
方知凡没别人,全他自己编的。
顾恂把水放下,问他:“今天做不做?”
“你怎么一回来就想这个。”方知凡瞪他。
顾恂笑了笑:“没啊,随便问问。”
两个人的关系就像一颗蚌,撬开艰难,但是里面藏着珍珠。靠得越是近,越是离不开对方。
方知凡跟他说:“你房间好大。”
“嗯。”顾恂说,“其实我们两家的格局应该是一样的,不过设计不同而已。”
方知凡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了。
“我明天就开学了。”有点愁眉苦脸,方知凡慢慢说。
顾恂坐在床上,就穿了一条内裤,看着方知凡站在床边。方知凡这么说的时候突然让他觉得像个高中生,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也会为开学烦恼。
“你还开学。明明是人家小朋友们开学。”顾恂指出。
“不管了,反正我也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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