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1/2）

【“你踩在我的梦想之翼上。”】※

——

培斯顿在床上醒来。

他有一项特殊任务待执行。

今天有人要死。

「蝙蝠侠」

「我要他今天就死。」

耳边是陌生人的声音。但那不重要。

关键是今天晚上死的人不会只有一个。

谁找到了培斯顿。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培斯顿要去杀人。

「今天将会有人死。」

「他们都要死。」

培斯顿不是个杀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培斯顿是个良民。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今晚这个记录将会被打破。

培斯顿第一次产生某种杀人的冲动。他希望这是唯一一次。

但是没有什么是可以避免的。

只有任何一个其他的方法，培斯顿都绝不会如此行事。

今晚的事，蝙蝠侠绝不会放过他。

今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蝙蝠侠了。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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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止一个人在祈祷。

神父死在了教堂里。

本来这么三更半夜的，根本不会有人来这边巡逻。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两位警察来到了这里，在杀人命案发生的不到两小时以内。

两位警察正在调查。他们人手不够。

但是现在的哥谭乱成一团。有人管这些就不错了。

死去的神父还很年轻。

警察记得他叫陶德。

在哥谭还是有点名声的。

神父的胸口被连捅十七刀，肩部背部也有明显的劈砍伤，教堂里到处是血迹。

看起来非常的恐怖。血迹随着神父的脚印散布在教堂的中心，喷溅在木质的长桌上。渗进了每个角落里。红褐色遍布了这里。

神父身上的衣服被砍碎了，他逃，最后倒在了这里。

警察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这个凶手的残忍和疯狂……

……以及蓄谋已久。

即便在哥谭，这样的命案也不常见。

教堂外面还有一个乞丐。

也死了。两枪致命。

风格差异巨大。有可能是即兴作案，杀害潜在目击者。

姑且算是一人所为。

嘣的一声。警察也死了一个。

他的头上插着一把斧子。

而另一个警察被另一个人勒住了脖子。死于窒息。

今晚是杀人犯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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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要离开哥谭。今晚。

走之前，他先前教堂找到了神父。对他的罪行开始忏悔。但是没有人可以听到了。神父早就死了。

【“我的痛苦恒久而深切，我不希望世界为任何人变得更好，不希望谁能幸免。可即使我坦言相陈，我依然没有得到纾解，我无法逃脱我的罪罚，也不能再深刻地认识自我……这份自白也显得毫无意义”】※

帕特里克从教堂出来。他遇见了一个乞丐。

乞丐非常可怜。如果不给他点东西，乞丐可能会死。

帕特里克有点同情他。他决定帮助乞丐。

但是在靠近的一瞬间，乞丐身上的臭味就钻进了帕特里克的鼻子里。帕特里克觉得恶心。

乞丐继续乞求帕特里克。

帕特里克没有办法。

他蹲了下来，打开自己的手提箱。乞丐满脸的激动。

帕特里克问了乞丐一句话。

「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吗？」

帕特里克拿枪抵住乞丐。连开了两枪。

他站起来。觉得还不够解气，又踹了几脚。

这时候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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