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1/2)
杨溢靠坐在病床上,身上脖子以下,除了手和脚,都裹上了绷带。他脖子处还有一道大拇指粗细的红痕。
所以,他吃着苹果,一边跟给他拍照的朋友嘱托道,“别拍到脖子上红痕。”
他朋友正是当初帮他演戏那个。杨溢为了栗远来到中国,这是他第二次来到祖国,第一次是参加他姑妈的葬礼。他在国内没什么朋友,眼前这个是他工作上遇到的,相同的性取向使得他们成为了好友。
“拍到也没事,你这条动态不就是给栗远看吗?”
“是啊,”杨溢被点醒,道,“那你拍就拍吧。”
杨溢回想起前天的事。
前天,秦文昭走后谢遂来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谢遂的真名也回想起了对方。但是那时,他不知道,他十分不解地问对方为什么连同秦文昭这么对它,他跟他无冤无仇。无冤无仇?谢遂重复这个词,然后跟他说起了一些东西,shark酒吧、卢浮宫、塞纳河畔、一副肖像画、一场焰火、聂鲁达的诗集。听到这些东西,杨溢立刻就判断出对方曾是被他渣过的人,因为那些东西几乎是他泡人的必备,也因此他还想不起来眼前这位。对方看着他,明显明白了那是他的套路,脸上一片冰霜。
再次醒来,杨溢处在一个洁白的大房间内。洁白的瓷砖、宽阔的场地,墙上和桌子上有sm道具,还有那些暴露的、诱人的女装和内衣。谢遂坐在单人沙发上喝着红酒像是在准备欣赏一出即将到来的好戏。好戏的主角就是他杨溢和另一个肌肉强健的男人。可怜主角之一的他身上鞭伤、烫伤未愈甚至都没处理。
杨溢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事后他才知道那不过是一天的事,上午秦文昭虐待他,下午谢遂上。回到那时,杨溢已经知道谢遂要对他做什么了。杨溢求饶,谢遂并不惊讶,但对方求饶的姿态并不摇尾乞怜、也没有跪下来痛哭流涕,这让他诧异。只能说杨溢毕竟是变了,五年的历练和得失终究让他少了以前的软弱、多了份气节。再说了,是祸躲不过,倘若对方铁了心要爆他菊,他再怎么低声下气地恳求也没用。
杨溢跟谢遂道歉、口吻真诚,理智地和对方谈判,是我之前太不是人了,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我能理解你想报复我,如果是我,我也会。但是可不可以不用这种方式?我愿意尽我所能的补偿你。
补偿我什么?
我家在法国做房地产和葡萄酒生意的,你想移民吗?我可以帮你。你还可以挑选房子和酒庄。我叔伯家开医院的,医疗水平很高,以后你亲人生病了可以免费医治。或者你想要什么东西吗?奢侈品、跑车都可以。要钱也行。
只要别要我菊花。杨溢心想。
你家可真有钱啊。对方说。
顿了顿,对方又说,但是这些我都不感兴趣。看到你痛苦,让你的身体受到折磨,看到你毫无尊严被人像性爱工具一样对待,才是我想要的。
之后杨溢被迫穿上情趣内衣, 带上项圈,像个M一样被S拿鞭子驱赶着在地上爬。他不听话就被那个男人简单粗暴、毫不留情地鞭打,之前的鞭伤上又叠加上新伤。最后他一边在地上爬,一边地上是他滴落的血迹。血迹断断续续的相连,最后勾勒出他爬行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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