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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亲缘闹剧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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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密林,投在小径之上,树影斑驳。秋歌将弓箭背在身后,驻足远望,习习清风吹来,耳畔喜鹊声声,天边光影绚烂,仿佛翩翩少年走来。一恍神间,恍若迎接久久未归的故人,秋歌松了手,呆呆的站在原地。

突然马匹嘶鸣,秋歌浑身一抖,方才原是光影幻想,难道真是想嫁人了?秋歌自嘲的想到。忽而又一阵窸窣,秋歌回首,那是一匹流着血的战马,马的一侧滚落一人,那人伤痕累累,鲜血沾满衣襟,挣扎着站了起来。

秋歌忙迎上前去,正欲扶他,谁知还未将手搭上,那人便一把将秋歌推开,虽说秋歌并未准备,但伤患如此竟还能将秋歌推得一步踉跄倒让她没有想到。

秋歌只好忙又上前,那男子疲惫的抬头打量秋歌,喃喃道:“青青……青青……”

男子念完便一头倒在秋歌身上,秋歌被压得一歪,险些跌坐到地上,不曾想看着身形瘦削一个人,竟如此重。

只是这满脸血迹也看不出是谁,将他就丢在这荒野之中,见死不救又非侠义所为。瞧这样子倒像是前线对战匈奴的兵丁。

边境不稳并非一朝一夕,只是近七八年镇远侯坐镇银川,凶悍的匈奴也有所忌惮,不敢来犯,今年不知怎么,镇远王几离银川,匈奴蠢蠢欲动。

便是在此山之后,已然开战,暂时还是小打小闹,还未波及城中百姓。想来是前方战事吃紧,被追杀流落至此的兵丁。

银川城内对这位镇远王人人赞不绝口,不论是固守疆土,还是管理城池,自镇远王来此,整个银川城民众安居乐业已八年有余。经历过战乱的人民总是懂得敬重英雄。

待秋歌正将他带回那小屋之中,男子已不省人事,秋歌打了盆水,将他脸上,浑身之上的伤口清理干净,细细一看,还不如让他抛尸荒野——

正是那日打了擂台扬长而去之人,正省了拉弓射箭,随你自生自灭。

但也不过是心中有气,万没有与这躺在床上之人置气的道理。何况如今看来,随军厮杀,倒还是个保家卫国的好男儿。

虽说秋歌并不记得十年前的事,但便是听秋信生聊起匈奴所至,民不聊生,便对这镇远王心生敬意。此刻碰倒浴血奋战的将士,定属镇远王麾下,岂有不救之理。

急急进到山中,也未带什么药品,此处离城中又尚远,秋歌便只好先采些草药为他止血。他在此处一倒,还真是找对了人。

他这一昏迷,许是战场之上太累,竟睡了两日,到第三日下午,秋歌在这山上也是待得百无聊赖,在后山追赶那麻雀,徒手抓了几只,正在院中与那麻雀逗趣,斜眼一撇,忽见他直直站在廊上。

秋歌忙站起身,一只手捏着麻雀,一只手握着短刀。

眼前男子面色还有些虚弱,倘不是那腿上缠着的纱布,秋歌见他此刻体态端正,一副威仪堂堂的模样,当真觉得他只是受了轻伤。

男子率先开口道:“这是姑娘养的麻雀?”

“不……”秋歌一愣,将手中的麻雀丢下,又收起短刀,道:“我是正准备给麻雀放血,给你炖麻雀汤。”

那男子也不接话,愣愣的看着秋歌,又随即笑了,眼里都含着笑。秋歌也不知怎的,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只将视线挪开。

那男子几步上前,欲伸出手去碰秋歌耳边的发丝,秋歌忙后退一步,疑惑的看他一眼。

那男子顿了顿,道:“姑娘可否将方才那短刀借我看看?”

秋歌虽心下觉得这男子神神叨叨,不知要做什么,但瞧着这分重伤之下依然身姿挺拔的隐忍,便也不说什么,将自己的短刀递了出去。

只见男子眼波流转,仿佛有话要说,却又迟迟不开口,秋歌便道:“这刀,是儿时练武,师父赠与我的,有何问题吗?”

男子只摇摇头,依旧盯着那短刀细细的看。

秋歌又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可是前方战事吃紧,遇到了难处?”

男子盯着秋歌半晌,道:“在下江月,乃王爷身边亲信,追打敌兵之时被伏兵所伤。”

秋歌道:“我是秋歌,易容堂秋信生的徒儿。”

“多谢姑娘宅心仁厚,救我一命。”江月拱手行了个礼,又道:“不知姑娘可否听闻十年前长安城中那位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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