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月色从窗外照进来，给周围的物件蒙上了一圈光影。阮香山张眼看着天花板，他琢磨不透指挥官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阮香棠是否还安好？爸妈在天朝过得还好吗？他听见自己浅浅地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去，打开手掌，看着那斑驳的伤痕。以前算命的说自己将大富大贵，不知道添了这几条痕会不会坏了手相。他苦笑了一笑，在和床头花纹对视中，慢慢合上了眼……

爱德华指挥官显然也有一个艰难的夜晚。他****喘息着，把被褥捏得发皱，想着阮香山下棋的神色，咬紧了下唇，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的闷哼一声，白色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了刚刚被他蹂躏的被褥上。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来，有些懊恼地将被褥扔在地上。

第二天的晚上，阮香山又被爱德华指挥官叫去书房看书，然后下棋。第三晚，第四晚，第五晚也是这样……但爱德华指挥官再也没有问阮香山其他事情，房间里寂静地诡异，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很快地，白行日到了。

阮香山一早上就起床穿上白袍，接过兑票，拎上袋子。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奥弗威林。

奥弗威林还是一如既往地深沉，他站在路口看着阮香山加快步伐朝他走过来，他低下头，双手扣紧，“奥弗德华。”

各指挥官的使者从他们走过的街道里加入到他们，队伍越来越长，成为深秋一条白色的绶带。

阮香山感觉到今天的诡异，他看着使者相互扫量眼神，他还可以听到队伍中不时的低笑声。他有些不安地看向奥弗威林，但后者没有给他丝毫答复，只跟着队伍走向广场。

广场里停着一辆车，车旁守着一个警卫员，广场外墙围了大概八个持有枪械警卫员。

他们走到瑟伊浮标志下，等待大队伍汇合。

当最后一队使者在东南边的出口出现，使者队伍中四个使者突然扯下了面罩，在其他使者还在惊愕的时候，他们冲向车旁的警卫员，趁其不备，抢过他的枪支，并枪击他，夺走了他腰间的车钥匙。

枪声惊动了墙外的警卫员，他们迅速集合，进入到广场，他们所见到的是四个使者坐在警卫车里大喊，“自由万岁”“打倒瑟伊浮”……

长长的使者队伍受到这四个勇士的感染，他们纷纷大呼，“自由！”“民主！”“平等！”“瑟伊浮必亡！”

坐在车里的使者打开车窗，撕下了面罩和手套，大笑着将象征使者的白色物件扔出车窗，车狠狠碾过白色的布料，在上面留下了深重的黑痕……

阮香山周围的使者纷纷大笑，他禁不住混在人声中大喊了一句，“自由万岁！”

他流下了眼泪。

仍由咸咸的泪水流进嘴里，他的喊声越来越大。

去他妈的瑟伊浮！

去他妈的使者！

更有大胆的使者纷纷脱下手套，扯下面罩，冲向持枪的警卫员。

广场陷入了一片混乱。

枪声响起，一些使者倒下，一些使者抢过了枪，他们跟着那辆被抢夺的警卫车冲出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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