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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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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顾把人欺负的狠了,只好花大力气地哄,好容易把云渡哄的平静了一点,一阵敲门声传来,怀里人的背又僵了起来。

当然不能把外人放进来,严顾只对外面高声说了句:“等着。”外面立时没了动静。

严顾这才贴上了云渡的耳朵:“放心,有我守着,不让他们进来。我出去谈事情,先自己待一会,嗯?”

也不知严顾是什么迷魂汤药,云渡听了这话居然生了老大不愿意,总像是舍不得一样,可一面舍不得,一面又不想承认,就闷闷点了头,也不出声。

严顾蓦地拢紧了怀抱,偏头狠狠吮了几下云渡的耳垂,才把人好好放进椅子里:“乖,等我回来。”也没嘱咐别的,就推门走了。

严顾一走,这屋子一下子就空旷起来,人都走了半天了,云渡还久久不能回神,等反应过来以后,脸腾的一下红了,尤其是被折腾的那只耳朵,红得看不出来原来的肉色,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聚集过来,翻滚沸腾着。云渡忍不住偷出一只手来,小心摸了摸耳垂,结果又被烫的一抖,最后又把手放了回去,低垂了头,脸上的红云却像是飘了起来,把云渡整个围在中央,云渡悄悄地数着心跳,竟然潜意识开始了等待——像是听了严顾的话,等他回来。

隔了一会,却又觉得不对劲,仅剩的一点理智总算是提醒着点他现在他和严顾的关系:一个囚禁,一个被囚禁。不多时,昨天表哥的话又时时回荡在耳边,终于把热度降下来。

云渡清醒了一点,刚刚他可是被严顾狠狠教训一通,怎么现在跟个小孩子一样记吃不记打,严顾分明是一顿鞭子一把糖地撒下来,怎么能轻易被收买?

可是心中分明有个声音反驳着:严顾不是打一鞭子给块糖的人,自从认识他以来,一直是撒着糖兜都不兜不住,鲜少的几鞭子,都是不听话的时候教训下来的。他云渡这些天衣食无忧,可也都是拖严顾的福。

云渡皱紧了眉,一时间纠结了起来,他把手插进了头发里,已经说不清道不明这些情绪了。虽然受制于人一直让他憋屈着,可是任谁对于严顾这样的好,说不动心也是不可能的。

云渡泄气地往椅背上一靠:“这都算什么事啊!”

严顾出了门,一见是杨舒,心下了然:“东泽到了?”

“东泽先生和他带来的人已经被我安排在会客室了。”

严顾点点头,转身往会客室走:“你也过来,有事交代。”

两个人进了会客室,东泽稳稳坐在沙发上,见到严顾也没什么好脸色,随手指了指一边的人:“人。”这算是交了严顾的差,把他让找的人带了过来。

严顾看到东泽这没好气的样子,心情反而更明朗了,故意听不懂东泽的话:“我知道他是人。”

东泽一被调侃,脸色马上黑了,眼睛刚锁上严顾,余光立马瞥见严顾身后的杨舒,火光立时在明面上去了大半,甚至偃旗息鼓,就是不想在杨舒面前留下什么暴躁易怒的形象。可他心里更门清了严顾这一手是什么意思,面上压下来,心中火气可是蹭蹭的涨。

严顾了解东泽这性子,不好太过,转谈到正事上:“我相信你看人的手段,这方面得多劳烦你了,云渡的老师三天换一次。”

东泽一听这,不耐烦了:“麻、烦。”

“三天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严顾在这方面可不会让,说完转头去看东泽带来的人,“规矩东泽应该讲明白了,你先跟着杨舒去备课,等会我带你进去。”

那人听后,跟杨舒走了,说实话这是个肥差,严顾规矩多,可给的也多,足够他一个月挣的了。

等杨舒走了,东泽才算是放开了,没有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他沉了脸:“我,说过,别拿、他压,我。”

“你想多了吧,我可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见到杨舒成了棉羊,关我什么事。”严顾这抵赖的劲,可算是最戳东泽怒点的了。

东泽倏地站起来,目光狠狠的,像是龇着牙低啸的头狼,严顾却半点没受影响,自顾自地找到沙发坐了,翘起了二郎腿,坐等这人发火。

东泽想了好一会才又自己坐回去:“你又、故意的。”

严顾的性格可以说是恶劣异常了,这一点就是身为友人的东泽都赞同不已了,这人没事就能犯个病,非得把其他人惹的不高兴了,他才能舒舒坦坦的。

东泽算是老相识了,了解了严顾的脾气后,这火气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又像是没事人一样:“舍、得离人?”

“被我欺负了一通,躲办公室里哭呢。”严顾似笑非笑,“说起来也要谢谢你,没你这个例子,我都不知道惜字如金是不能和别人侃大山的。”语言障碍可以算是东泽的雷区了,严顾就是这么肆无忌惮地刺出来。

“心情、不好?”东泽到底敏锐,严顾这几句话里句句带刺,每个都正正好好挑起他的怒火,严顾平时说话可没有这么故意放肆,甚至专挑人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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