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1/2）

“喂。”

“我妈叫你来我家吃饭。”

“我这等会要来客户，走不开。替我谢谢阿姨啊。”言瑟说着，手也没停——故意发出物体碰撞的声音，让对方听见，营造出没空的氛围。

“什么客户专在饭点来啊？”

……言瑟沉默了。

“喂？喂？怎么不说话，我妈今天做的菜可多，就为等你来。你要不方便，我一会会给你送过去。”

言瑟揉了揉脸，说：“行！记得肉多带点，我都瘦了。”也没听对方的回答就把电话挂了。言瑟陷进沙发里，漫无目的地玩了会手机，突然仰头大喊：“我怎么没钱了！”言瑟喊这句话的时候，门外正好有人敲门，他没听见。过了会，敲门声又响了。

这下听得清清楚楚，言瑟挪了屁股，挠挠背向门口走去，“来这么快啊？我的饭饭饭…”他急着开门也没顾上穿反了拖鞋。

打开门，并不是言瑟预期的人，而是一个干瘦的老人，刚到他脖子那，佝偻着背，骨架特别明显，没几斤肉的样子

“您是？”言瑟退了退，见那人从下往上打量自己，不由抖了一下，心想：这人长得也太惊悚片了。

“言侦探？”老人笑笑，扯动了面部肌肉，有了点人味，“不欢迎顾客上门吗？”

“欢迎欢迎。”言瑟殷勤地笑着，心有腹议：这人怎么知道我的，还直接找上门了。言瑟虽这样想，面上倒是一副谄媚的样子，活像好久不开张的老鸨：“来来来，您请讲。”把人迎进家中，问：“不知如何称呼啊？”

“你就叫我张老好了，”老人倒也不客气，先言瑟一步坐好，“别站着了，坐啊。”扬扬下巴提醒言瑟坐下。

我tm？言瑟有些不爽，他尽量离张老远了些，可本来家就小，再远也没过一米。言瑟坐好问：“您老是有什么好生意要照顾我的吗？”

“说不上好生意，就我这有笔货要交易，听说有点问题，希望言侦探你能帮我查查。”张老掏出一张名片，向言瑟方向推了推，说：“你找他就行，说是亲戚介绍来工作的，我都安排好了。”

“您和这朋友都这么厉害了，还要我干嘛啊？”言瑟拿手不自觉敲着桌子，“再说了，这货万一有个好歹。是我查坏的、还是本身就坏的，也没人知道啊。”言瑟说着，把名片推了回去。

“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对方和我是老交情——太熟，混不进人。这不前路都给侦探铺好了。只要你肯接，钱自然不会少。”

听到钱，言瑟的心理防线有些松动，想想自己天天蹭饭才勉强度日，语气也委婉了，“您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要帮忙的，那这个钱…”

“钱当然先预支给侦探了。”张老把名片和信封放到言瑟手上，“事成更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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