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2）

林冉进了门以后，瞥了坐在沙发上的高秦一眼，转身往内间走去。

高秦倏忽火起，起身一把拽过林冉，林冉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后，高秦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粗暴地扯下林冉的外套，动手撕衬衫，动作透出十分狠厉，林冉的后颈生生被衬衫领口勒出了一条红痕，他痛得皱眉。

高秦将林冉上衣全扒完以后，疯狂不减，开始用力扯裤子。林冉的裤子套着皮带，可高秦竟然不管不顾，想就着纯力道将它扯下。

林冉吓了一跳，慌张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裤扣，自觉将裤子脱了下来。

高秦一把扛着脱干净了的林冉，将他扛进浴室，狠狠摔在了浴室地板上。

林冉痛得龇牙咧嘴，高秦面无表情地打开莲蓬头，冷水“唰”地冲上林冉，林冉倒抽了一口气。

冷水浇湿了林冉全身，高秦关了水，开始给林冉抹沐浴露，他沉默地将林冉身体反反复复地洗刷了无数遍，然后拿过牙刷，挤上牙膏，扇了一下林冉的嘴，“张开。”

林冉听话张嘴，高秦毫不温柔地又将林冉的嘴里里外外地涮了好几遍，涮得林冉不知道喝了好几口漱口水后，终于拿出了牙刷。

随后他起身，翻出了柜台最后一层的灌肠器，林冉看着，终于感到了一点害怕。

他僵坐着不敢动，高秦回来，一句废话没有，将灌肠器连接进林冉的身体，林冉因为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身体开始轻微发抖。

他颤抖着伸手，攀上了高秦的肩。高秦面无表情的任他抱。

这个人总是这样，害怕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黏人，以前觉得他这样十分招人怜惜，现在却只觉浪荡。

他沉默着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液体进入了林冉，林冉攀着高秦的手紧了紧，倾身靠在高秦肩上，闭眼咬唇，不敢开口拒绝这个疯子。

肚子越来越胀，林冉攥紧了高秦后背的衣服，全身都软了，他徒劳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希望能引起高秦的注意，高秦却恍若未觉，伸手将水流又开得大了一些。

林冉身子僵直了一瞬，随即下意识地想往前挪，高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将他又往后送了送，林冉陡然扬起了头，眼泪透过眼睫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林冉的肚子开始胀得发痛，他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开口，“受…受不了了，先生，求你放过我…”

高秦又将水流开得大了一些，林冉的泪水汹涌而下，终于哭出了声。

他一边哭一边凑上高秦的性器，想和高秦服软，高秦拨开了他，“留着你优秀的口技去伺候别的男人吧，我当不起。”

林冉沉默了，他无声无息地流着泪，瘫在了地板上，身体内的水越来越多，他一瞬间觉得神智有些恍惚。

他喃喃着开口，也不管高秦是不是能听见，“先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高秦看着林冉此时的惨状，终于伸手拔掉了连接管，将林冉抱上了马桶，林冉腿软地坐在马桶上，开始缓慢地排泄。

随后高秦又给林冉清了几次肠，确保干净以后将他抱上了床。

林冉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眼望着虚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秦俯视着林冉，认真而仔细地扫过林冉脸上每一个细节，好像要把林冉此时的样子深深刻进心里一样。

他最近总是会回想起林冉最初的样子，礼貌的、善意的、笑容温和且明朗，还夹着一丝羞怯，虽然明知道那些都是伪装，真实的他其实又冷漠又自私，却也不自觉地陷进这个漩涡。

过了很久很久，高秦动了，他转身去客厅，拿过了林冉的手机，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开口:“坐起来。”

林冉挣扎着坐了起来。高秦将手机伸到林冉面前，林冉的手机对他并不设密，他熟练地解开，翻到窃听软件那里，抬手将它卸了，随后翻开外壳，将追踪器取出来，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林冉眼神动了动。高秦苦笑了一声，“林冉，我们做个交易吧。”

林冉抬眼看着他。

“我可以放你自由，从今天开始，你从我这里搬出去，以后做什么事，和什么人交往，结婚也好，生孩子也好，都与我无关，我再也不会干涉你丝毫。”

林冉没说话，眼神审视地看着高秦，高秦微低了头，脸上神色未明，坦然地接受林冉的审视。

良久，林冉才开口:“条件。”

“你活着。我必须要看到你活得好好的，我要看到你配合接受心理治疗，不要把自己从这个世界抽离开，不要对着这个世界冷眼旁观，我想看到你健康地、张扬地活下去。”

林冉微微失神，手紧紧握住了被子，一时间心里各种情绪翻涌，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他谨慎地观察了高秦好久，才终于开口:“好。”

高秦闭了闭眼，声音有些颤抖，“这么久以来…难为你了，对不起。”

林冉松开攥着被子的手，倾身过去抱了高秦一下，权当安慰。随即踉跄着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搬家。

他打开行李箱，将自己的衣服，饰品全都打包了进去，随即拉开衣柜的抽屉，想拿走领带，却瞟见了衣柜角落的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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