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大师兄沈隧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沈郁,那个叛离师门追随魔教的小徒弟。
师尊没有多说什么,让人将沈郁关进大牢,择日再公开行审。
大牢里很冷,冰天雪地,寒风呼啸,四周铜墙铁壁,七十二道阵法加持,铁链缠身,修行再高也是插翅难逃。
沈郁坐在水中,还没开始正式用刑,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神涣散。
沈隧还是来了,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师弟,就算他误入迷途,作恶多端,残害了无数无辜的人,他,还是他的小师弟。
以前的小师弟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充满朝气一副笑脸的模样,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落魄,沈隧忍不住唤他,“郁儿。”
那人闻声抬头,看清来人,咬牙切齿,“你还敢来?”
“郁儿。”沈隧远远地看着他,各种阻碍使他无法上前,“都是师兄的错。”
“少给我说这些!”沈郁怒目,双眼充血,吼道,“你还我夫君命来!”
那声夫君把沈隧的千言万语堵在了嘴边,他愣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魔头,是你——”
“没错,他就是我的夫君!”沈郁截断他的话,怨声滔滔,“沈隧,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给我夫君陪葬!”
“郁儿……”
尽管师弟口出恶言,他还是挪不开脚步,不厌其烦劝他,“你可知他是人人声讨的魔头,手上沾的人命数都数不过来,残害仙门同行,镇压异己——”
“你闭嘴!”
沈郁大怒,挣扎着上前要去和他拼命,却被身上的枷锁制住,“你知道什么!所有的话语权都握在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手里,当然是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看不惯谁说他是坏人,他就是坏人。”
身上传来的剧痛一阵阵折磨着他,“他才不是你们说的魔头,他只是脾气暴躁了些,不太善于在世人面前伪装自己,他向来是我行我素,从不畏惧世俗的眼光,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他三番五次救我,我早就死在你所谓的师尊手里……”
沈隧愕然,“郁儿,你,你什么意思?”
“哼!你不会不知道,你那好师尊表面上仁义道德满嘴大道理把所有人骗的团团转,背地里却是个老淫贼,从小到大他可没少对我——”
沈隧连忙阻止他再说下去,怒斥道,“不,你胡说,郁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尊,他是咱们的师尊啊!”
“哈哈哈……”沈郁哂笑,“沈隧,你还在自欺欺人,哈哈哈……”
他怔了许久,却不敢看他,忽然心口一阵绞痛,小师弟说的那些,他如何不知,他什么都知道,很小的时候他的师尊就挨个侵犯师兄弟们,可那是从小把他养大的人,从记事起就跟在他身边,教他读书认字习武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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