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也许爱情就是一个付出的过程。罗书默心想。

而他对莫怀歌的付出，显然远远不够。甚至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无法给他。

他低下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忽然握住莫怀歌的手。

莫怀歌愣了愣，睁大眼睛看他，桃花眼里还有泪花。

“……去结婚。”罗书默声音有点哑，尾音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哭腔。

“我带你去结婚。”他说。

罗书默握着莫怀歌的手腕，甚至等不及去看他有什么反应，把他拉到莫如晦面前。

“我知道我做过很多错事，也走了很多弯路。”罗书默看着莫如晦，轻声说：“现在想起来，我都很想杀死以前的自己。”

莫如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我……有决心改变自己。而且我也相信我可以……”罗书默说到这里，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所以……”

所以希望你可以同意让莫怀歌和我结婚。

莫如晦怀疑自己的心已经痛的麻木了。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罗书默，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想，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一切都向着最好的趋势发展。

小歌会幸福，罗书默会幸福，他们两个的孩子也会。

皆大欢喜，不好吗？

但是胸腔里却剧痛无比，似乎那些嫉妒、难过的毒素从心脏产生，被血液裹挟着流向四肢，他连手指都痛的颤抖，恨不能把一切都破坏，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书默流着眼泪说：“我会给莫怀歌幸福，请你相信我。”

多可笑，这个人怀着他的孩子，却要求自己祝福他和别人的婚姻。

而他们的孩子，却连出生的机会都不被允许，他甚至连亲眼见到都是奢求。

莫如晦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他问：“……你怎么能证明你会给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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