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程知懿思忖了一下，这样问道：“你介不介意我来整理一下？”

“你要帮我打扫？”柏溪子看起来很惊讶。

“是的。”

“但我没有多余的钱付你打扫的费用了。”他很坦诚。

程知懿站起身：“我不需要你另外付我钱，这也是陪护的一部分。”

柏溪子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请便。”

经过权衡比较，程知懿决定从沙发开始入手。他找来一个很大的塑料袋，先把垃圾都扫荡进去，然后把沙发上的衣物堆在一起抱起来问：“你有洗衣机吗？”

“有的。”柏溪子向斜后方指了一下：“在那儿。”

抱着衣服过去，程知懿找到一间很大的阳光房，光线充足设施齐备，有自动升降的晾衣架，还有并排的六台洗衣机。只不过，洗衣机上都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用过了。

他把衣服按不同颜色和内衣外衣大概区分了一下，塞进不同的洗衣机里，让它们都运转起来。程知懿想，柏溪子没有洁癖，否则他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一个没有洁癖的人却有这么多台洗衣机，这只能说明，从前的柏溪子真的是个活得很精致的人。

弄完之后程知懿走进来扫垃圾，柏溪子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一板一眼地扫，还时不时弯腰把一些装饰品从地上捡起来，吹掉灰放在博物架上。看了一会儿之后，柏溪子突然说：“程医师，你和那些心理医生真的很不一样。”

“哦？怎么呢？我做得不好？”程知懿手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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