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2)
最近天气越来越凉,安予知洗完澡让傅言璋闹了半宿,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傅言璋只好跟人一起请了假,专程在家里陪护。
吃了药就是裹着被子发汗了,傅言璋在被子里把安予知紧紧抱着,能感觉到怀里人高热的体温,火炉一样。
傅言璋有点自责,想着昨天要是不把人光着屁股抱到窗边去操,他肯定发烧不了,昨天的夜风多劲啊,偏那窗户还开着小缝儿,湿漉漉的人往那儿一放,不发烧才是邪性。
我真他妈不是人,傅言璋想。
安予知烧得浑身都在疼,打针吃了药,这会儿被傅言璋热乎乎地抱在怀里,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他又热得难受,迷迷糊糊地要掀被子。
“干嘛呢?”傅言璋低头佯装呵斥,“掀被是不想好了?”
安予知性子还是柔顺,清醒的时候嘴上还能逞两句能,难受糊涂着就什么都听傅言璋的,他不让他动,他就不动。
傅母的电话又打过来,她无意知道安予知发了高烧,就怎么也不放心,本来今天还非要过来照顾来着,让傅言璋挡了,之后电话就一个接一个。
“怎么样了?还烧着呢?烧得厉害不?”关切是真,只是这话傅言璋一上午都已经听了三遍了,他不是不耐烦,只是觉得老人家有时候过分的关心让人招架不住。
“没事儿妈,我不是说我陪着呢吗,刚大夫过来打了针了,我又喂着吃了药,等退烧了我再告诉您,您这电话一遍遍地打,予知他也睡不踏实。”
傅母是真把安予知当亲儿子,他也知道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老人家不忍,就总想着从自己身上也能弥补弥补。
“哎,好,没事儿就行。”傅母应着。
安予知被电话吵醒了,又开始热得蹬被子,傅言璋手上拿着手机应对他妈,底下腿抬起来压了安予知不安分蹬动的腿。
安予知喊热,傅母在一边听见了,又开始嘱咐,“言璋啊,他热你就别那么捂着他了,我前两天才看一个新闻,说小媳妇儿坐月子盖被太厚,生生给捂死了呢。”
傅言璋简直让他妈弄得无语,他憋着笑,“哪儿跟哪儿啊,您这说什么呢妈,关心则乱啊,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怎么照顾他。”
撂下这么一句,匆匆挂了电话,安予知身上出了汗,傅言璋不敢给他撩被子,只踢了被角露出他白生的一双脚来,傅言璋脚覆在安予知脚上,在被子外面给他暖着。
“你发个烧,我出一身汗。”傅言璋也热,他腮帮子凑到安予知脸蛋上试人体温,觉得还是烫,“不过这事儿赖我,我不该贪爽不顾着你身体,下次不会了。”
他说着亲了安予知的脸蛋一口,那触感像进了微波炉的嫩果冻。
手边的电话又响起来,傅言璋直觉觉得又是他妈,于是没看号码直接按了,“又怎么了妈?”
电话那头痴痴地笑:“跟谁叫妈呢?”
傅言璋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但是安予知紧紧搂着他的腰,傅言璋不想弄醒他,于是捂着电话压着声音问,“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啊?”
卓清文故意清清嗓子,他没回答傅言璋,而是问他,“你干嘛呢?”
我干嘛呢?我干你奶奶个熊!
傅言璋特想这么跟卓清文来一句,他就不明白了,有上赶着回家的,有上赶着吃饭的,怎么还有上赶着当小三儿的呢?
“予知病了。”傅言璋说完就后悔了,他他妈犯得着跟卓清文说这个吗?
“真娇气,生个病也要陪着。”卓清文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傅言璋本来想说“关你屁事儿”,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匆匆挂了电话,顺便把卓清文这个号儿也拉黑了。
安予知又迷迷糊糊醒过来,不知道是生病了缠人,还是被他听见了什么,他仰头要去够傅言璋的嘴,他想亲他,黏黏糊糊地卖娇,“学长,学长。”叫得傅言璋腿都麻了,一边应着一边低头跟他缠吻。
今天郑家的门铃早早就被摁响了,茹妈应着去开门,打开门就看见高玉雅提着小包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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