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咦?逃课被爸爸知道了诶(1/2)
景孜禾今年十八了,上个月才过的生日,成年成得很嚣张——逃课逃得他那个擅长“息事宁人得过且过”的班主任都看不下去了,给姜扇余明里暗里说了两三回,可他最近上班忙工作下班在家里忙工作,实在顾不上,本想着过两天再和“问题学生”好好开一次家庭会议,谁知这班主任不是个省油的灯,连打三个电话正赶上他开会,一急之下直接捅他爸那儿去了。
姜扇余平时把景孜禾当宝贝宠,但不代表他要纵容这个宝贝无法无天,尤其今天这档子事儿,他琢磨了一路,必定要兴师问罪,可景孜禾吃软吃硬全看心情,还异常狡猾,擅长顾左右而言他,想从这小子嘴里套出点东西简直难如登天,实在非常棘手。
姜扇余觉得得先铺垫一下,探探情况:“小孜……”
景孜禾截口:“你问吧,我照实说。”
姜扇余:“……”
大爷?您的狡猾呢?您的“顾左右而言他”呢?
虽然身经百战的鳝鱼也被这迎面而来的直球惊得卡顿了,不过到底经验丰富,很快定了定神,开口:“那好,先来说说我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景孜禾:“……”
大爷也没想到小的要先反思自己的过错。
姜扇余作为新时代青年才俊,家世优渥没惯出他一身“纨绔少爷病”,反倒工作一丝不苟,回家按时按点,为人温润处世随和,时不时还露出点大男孩的幽默可亲,可以说是内外兼具的好男人了。
这种理想得不太真实的生物倒也并不难得,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怂,不太敢出格,事事退几步自然心宽海阔天也空了。
也因此,但凡他身上有点风吹草动必然是无可奈何的大事件。
就好比今天,他一口气拖到十一二点,直接导致一向七点半准时到家的景孜禾不得不先去咖啡厅赖到关门,再在孤独寂寞冷的马路牙子上吹冷风——鳝鱼同志赶不回来,他也没家里钥匙,只能流浪。
不管这个体验了“无家可归”的问题少年怎么想,姜扇余觉得自己十分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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