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温和地、委婉地拒绝他(1/2)
姜扇余回去的时候,客厅灯竟然还亮着。
景孜禾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他没开电视,手机在一旁充电,手头上什么也没做,一动不动,像个沉默的雕像。
大门离沙发不远,姜扇余一进门就带进来一股难忍的烟味,他自己闻不到,但能从景孜禾脸上看出来。他吹风吹得脑袋沉,又抽了烟,还困还饿,心里又压了事,简直疲惫不堪,他靠着门框没再往里走,一言不发地和景孜禾对视,然后认命地叹了口气:“我说,祖宗呢,怎么还不睡觉?等哥哥给唱歌哄你睡啊?”
众所周知,姜扇余不会唱歌,他从来不唱,这种话就是随口一说。
其实他很多话都是随口一说,只是大多数人和他一样不在意,只有景孜禾都记得,听完还会有一瞬间当真。
景孜禾不说话,姜扇余也不能一直干站着,他尽量远离沙发,试图控制自己的味道不要飘过去——当然,他控制不了,全是心理作用,味道还是会飘——他将外套反着折起来,抱在怀里,准备去洗个澡,喝口水,然后在看景孜禾乖乖上床之后自己也去睡觉。
这不是他事多,爱管人,主要他直觉如果他不闻不问,景孜禾能在这坐整整一夜。
他还考虑要不要在不严重影响睡眠时间的情况下,比如抽五至十分钟,来进行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快速冲个澡,因为他不知道景孜禾对于被半包烟腌过的人有多大抵抗力,他以前没试过,现在也不敢试。
景孜禾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明明神情冷淡,视线却是火热的、幽怨的、甚至刺人的,姜扇余觉得他下一秒能冰冷地说出“你看也不想看我一眼是吧”这样的怪话来,赶紧先下手为强:“等着,爷,给我五……额,不,不不不,十分钟,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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