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楼上的动静太大,楼下天花板不堪重负地震动,不知道的以为这是要拆房子。两位老人很担忧,要上去劝架,金燕半哄半骗地带他们离开:“是好事呢,早打了这一架,不知道要省多少麻烦。再说,两位先生说话我们是不敢上去打扰的,这是戴先生立的规矩。”
戴老夫人不敢和丈夫说儿子要离婚的事。戴玉山最重面子,要是知道了必然大发雷霆,这时候实在没有必再要给戴春城添乱。他只要知道,俞胭制造的危机已经解决了。她吩咐金燕预留着那两位的晚餐,多拌一道老醋木耳,戴春城抽烟太凶,木耳对肺有好处。
主卧里,戴春城被裘严顶在衣柜上。
“嗯嗯……啊!嗯……嗯……”他吃不消这么快的速度,难耐地皱着眉头。
裘严滚烫的嘴唇在他唇角逡巡,摸到戴春城胯下的手却干燥而凉爽,戴春城急躁地将那只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按,毫无章法地乱蹭,对方轻轻挣脱他的主导,在他的性器上撸动两把,手指滑到龟头的小孔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小孔,刺激地戴春城腰下一软,低喘出来。
也许是错觉,戴春城听到了丈夫低低的笑声。裘严煽情地吮吸他的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如果不是因为光线太暗,他肯定能被看出来脸红了。
他在调戏他。
这种紧要关头了还要调戏他。戴春城有点不满,喉咙深处发出低吼。裘严揉弄他的囊袋,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下身又吐出少量的浊液。小高潮的快感舒畅、深切、激烈,他贪恋地缩紧身体,耳边是裘严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身体里面的东西更大了。
“忍着点,会有点难受。”裘严说。
戴春城还没有反应过来,神志被强硬的一个顶弄抛到了空中。肉杵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肠道捣成了软泥,要不是怕被人听到,他想放声高喊、尖叫!两人热汗淋漓,皮肤又湿又冷,滑腻腻地相互紧贴着,戴春城几乎抓不住裘严的肩膀,他们身上混杂交融着烟味、汗味、血味和体液味道,在衣帽室这个逼仄的空间里,高浓度的情欲分子顺着呼吸塞满了整个肺。
“再……再深一点……唔!”戴春城听到自己喑哑的声音。
裘严如他所愿。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更衣室里显得异常清晰。私处被打得麻木,皮肤发热红肿,微末的疼痛已经被扔到了神经的最末端,引不起任何注意。裘严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像两快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玻璃,沾染着纯净的月色。这一刻戴春城的心跳从未如此快,他轻柔地亲吻裘严的耳垂,搂着裘严的手抚慰自己的背脊。
身体的敏感点被着重照顾,裘严照着那块娇嫩的软肉狠狠地搓揉,里头又酸又麻,酥酥地浑身骨头都被拆了似的。戴春城双颊发热,混乱地呻吟,不自觉地把屁股往男人胯下送去,他大口地喘气,眼泪掉下来,视线中五颜六色的光晕纷飞,世界如垂虹般倒挂。
别说晚餐了,连宵夜都没有吃。
戴春城再醒来已经是深夜。他无力地趴着,裘严压在他的背上。他一动,裘严也醒了,抬起头来吻他的脊椎线。背上恼人的痒意像有小虫在爬,戴春城发出低沉的呻吟,把这块狗皮膏药扯开,裘严终于餍足地翻了个身。
他垂眼就看到床下散落的文件,正对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戴春城挣扎着要起床,被他蛮横地拖回床上接吻。
“唔……我要洗澡……”戴春城勉强推开他。
裘严挤进他的腿间:“再来一次?”
做得太过了,除了睡觉戴春城干什么都不想。裘严还要吻他,他慵懒地抬起手挡着自己的嘴巴:“我真的好累,明天吧,好不好?”
还有明天就是好事。裘严心里一亮,抱他起来进浴室。一切都有丈夫来代劳,戴春城只需要仰头枕在浴缸边缘,裘严的手均匀有力,他喜欢帮戴春城洗头,一直把这件事当作非常亲密的事看待。
即使不说话,这会儿气氛也很好,两人许久没有享受这样安宁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裘严低声说:“离婚手续,我看就不办了吧。”
戴春城的睫毛微微挣动,到底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裘严以为他还有怨气,不敢再开口。
等头发上的泡沫冲掉了,戴春城背对他说:“不办就不办了吧。”裘严眼睛亮起来。听他又加了一句:“妈妈知道了这个事情,她很担心,我想这段时间搬回家住,陪陪他们。两个老人年纪也很大了,还要为我们操心,我也该回去尽尽孝心。”
“让他们在这里住也是一样的,何必你搬过去呢?”
“老人不习惯。只要不是自己家里,总是住得不舒服。”
“要不然我出钱,请你们出去玩一趟,找个海岛租个屋子住半个月,就当散散心。”
“公司现在财务吃紧,你也不容易,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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