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陈向晚因当众猥亵警官被治安拘留7天。在拘留所里陈向晚竟然遇到了自己的一个熟人海浪。海浪是陈向晚的老乡,陈向晚初来海东市闯荡,海浪又是给他借钱又是帮他找房,他能吃饭就绝不让陈向晚喝粥,能咬上口肉包子就绝不让陈向晚啃干馒头,论义气,海浪是人如其名,滔滔不绝。
可是五年前,海浪忽然昭告亲朋,说自己要下南洋赚大钱去了,接着就没了音讯。五年不见,再聚首,居然是肩并肩地捧着牢饭,这等戏剧性想来还真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一个乖小孩儿,怎么就......进来了?”海浪边扒饭边问,嘴角泛着油光,一动嘴皮子便一闪一闪的。
“你呢?”陈向晚捏着花卷上的碎末,送入嘴里细细咀嚼。
“嗨,打架么。说我寻衅滋事。”海浪笑,一笑嘴巴便豁开了——那里头可真是断垣残壁、满目疮痍。
陈向晚记得他以前的牙齿是亮白亮白的,笑起来特别灿烂,花见花开的。
“你是怎么回事?”
陈向晚端起白粥喝了一口:“耍流氓。”
“什么、干什么?”
“耍、流、氓,”陈向晚粲然一笑,“耍了个警察的流氓。”
陈向晚出来的当晚就回“龙王爷”酒吧复工了。七天不摸钢管,再一碰,陌生得有些冰凉。陈向晚被自己这股突如其来的矫情劲儿吓了一跳,发挥便有点失常。好在他衣服脱得麻利,三下五除二,该露的都露了,场下的叫唤便下流不减、激越不减。
陈向晚下场时又被大胖揩了油,这次是胸口,被他狠狠捏了一下,跟被毒蝎子蛰了一口似的,虽然伤口不深,可总他妈的觉得毒液遍身走、立马就要毒发身亡。
并不是陈向晚搞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狗血戏码,而是他真的很介意大胖这个死货占他便宜。大胖一直想上他,他但凡有半点让陈向晚看得顺眼的地方,陈向晚早从了。但大胖太恶心了,陈向晚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屁股向着他那根鸡巴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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