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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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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晚才不会上秦少霖的当。他还不知道秦少霖什么心思?八成是他自己碰了壁,让陈向晚也去撞一鼻子灰来。算盘打得倒好!

陈向晚才不要去跟那个什么难伺候的帅哥产生瓜葛呢。有的是人给他捧场。他从舞池下方穿过去时,客人们已经开始骚动了。陈向晚像走在起势的火里,四面汪汪一片热,耳畔噼啪作响——大概十来张巴掌拍在了他一左一右交替着向前颤动的屁股上。

陈向晚上台前,还是回头往西角红色沙发上看了一眼。这一眼没别的,他就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帅哥究竟是何方神圣,有多帅啊?

这一看不得了。陈向晚看出了个熟人的影子。他猛一闭眼,再猛一睁开——

周慕风。

不会错了。就是他。周慕风啊,天!

可是,周慕风?陈向晚感到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难不成,警察又来扫黄了?不可能。扫黄这种脏活儿轮不到他们刑警大队的人。

那要不然......他也是gay?不会吧。陈向晚是真没在周慕风身上嗅出一丁点同类人的气息来。陈向晚前脚踏上舞台时脑子里一团麻,后脚也蹬上去时脑子里已经条条缕缕、根根分明了。周慕风就是gay。他假装直男,穿着一身制服威风八面地招摇撞骗,一到夜晚,他就像满月时的狼人一样,现出原型了。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个唯一的可能,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都只能是可能。没错了,周慕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gay。

陈向晚把这个想通时,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一下,这一勾里全是轻蔑。孬种一个,连自己的性向都遮遮掩掩,还有脸瞧不起他陈向晚?舞台此时开始震动,音乐升腾起来,像千军万马的铁蹄铮铮,由远而近,愈演愈烈。陈向晚绕着钢管,像佛龛和壁画上的飞天,纷扬地、翩翩地落下来。和钢管做完缠抱,陈向晚跳下舞台,没入人群里,他的银灰色的外衣外套留在台上。

人群自发让出一片空地,好让陈娇娇施展手脚。陈向晚一边跳一边奔着周慕风去了。周慕风坐在西角的红沙发上,把一张侧脸毫不设防地留给了步步逼近的陈向晚,一双眼睛则锁在浓眉之下,只知其目光之出处,不知其目光之去处。

周慕风究竟在看谁,不是陈向晚要关心的。陈向晚要做的就是吓这个姓周的一跳,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陈向晚在周慕风跟前的“亮相”,亮的首先是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他今天的装扮是丁字裤,外裹长筒渔网袜。陈向晚拖着一只凳子,旋旋转转,停下时把两支胳膊搁在凳子背上,上下半身折叠成九十度,屁股一撅,左摇摇,右晃晃,颤颤悠悠,荡荡漾漾。

客人们浪起来。客人们的巴掌拍得像鞭炮,口哨声此起彼伏。

“陈娇娇,骚绝海东城!”

陈向晚在欢呼声里直起身,原地一转,亭亭玉立了。他妩媚地歪了歪脑袋,直勾勾地瞧着周慕风。

周慕风愣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线黑色缝隙,缝隙里兴许藏着一声陈向晚没听到的“怎么是你”。陈向晚才不去猜周慕风到底要说什么话呢。他一只胳膊若即若离,搭在身后的凳子上,此时轻轻一推,凳子翻了。

凳子倒地一声未散,陈向晚已经轻盈地三两步迈上前,拿自己的膝盖顶着周慕风的膝盖拈了一圈,又拈了一圈。

从周慕风铁青的脸上和翕动的嘴唇间他读出一个“滚”字。陈向晚看出这个“滚”字后,立马叉开大腿,把屁股沉甸甸地搁在了周慕风的腿上,低声道:

“周警官,好有缘啊,居然在这里看到你。怎么?你也光顾我们搂子的地儿啊。”

陈向晚把他两只白胳膊袅袅柔柔地圈在周慕风脖子上,一张脸晃晃荡荡地往下落,像个风中飘零的花瓣似的,一下两下三四下,就把自己的鼻尖黏在周慕风鼻尖上了。周慕风把脸一甩,脖子向后仰,沉道:

“从老子身上滚下去。赶紧的。”

陈向晚碎碎地笑起来:“你都到这地儿来了,你不入乡随俗啊?装什么装。”

陈向晚边说边把身子一推又一推,下腹部鼓囊囊的一团就抵在周慕风裆部。

“来了就别矜持,给你几下刺激的。”陈向晚眼神一暗,凶了起来。两瓣大白屁股波涛汹涌,身体像纵马驰奔一般,起落跌宕起来。

周慕风两只手擒住他的胳膊,那一抓,可用了力了。陈向晚吃疼,皱了皱眉毛,可周慕风使劲儿,他也使,把他绕在对方后颈的手合榫合缝地缠紧了。

周慕风再一使劲儿,陈向晚疼得哼唧了一声。

“你再不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周慕风森冷地盯着他,咬牙道。

陈向晚嗤笑了一声:

“你视线正前方吧台边上那四个西装大汉,看到了么。你今天敢把我摔下去,你别想走出东方浪潮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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