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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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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窥到少儿不宜画面未及时洗眼睛的宁鸣宵小朋友终于老实了,话少了,不无时无刻粘着人到处跑了,做着别的事情会时不时偷瞄却又在跟宁迟钺对上眼的时候猛地低下头露出泛红的耳尖。宁迟钺倒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小朋友长大了。

又是一年转眼即逝,宁鸣宵小朋友以入学考试第四名的好成绩成功进入了S市重点初中。

而另一边,被学业压垮的宁迟钺同学28小时激战论文后,仍顶着一头乱发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倔强地打开了视频,强行加入了宁家大宅关于“宁鸣宵是否应当住校”的公投大会。

反方代表宁迟钺猛灌了一听能量饮料,顶着时差在茫茫夜色中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篇论住校对12岁青少年的弊端与影响的演讲,还时不时穿插了几句英文。在书房对着电脑大眼瞪小眼的宁啸秋、宁鸣宵、余青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说话。于是音响里又响起了宁迟钺嚣张的声音:“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只见宁鸣宵小朋友咬着下唇挠了挠头,圆溜溜的大眼睛时不时抬眼看向镜头:“可是……我想。”

宁迟钺:“……”

反方,卒。

S市六中作为S市乃至全省升省重点高中升学率最高的初中,拥有着雄厚的师资力量,丰富的课余活动与健全的配套设施,学生宿舍一间四人,有空调、洗衣机、阳台还有两间浴室,实行周一至周四住校制周末可自行返家。

升上初中后,宁鸣宵依旧是那副不怎么爱说话埋头学习的模样,所幸同寝室的三个活宝不仅没有排挤他还总逗他讲话,久而久之宁鸣宵漂亮的小脸蛋上也多了几抹笑。

刚步入青春期的小男生们总是对那些未知的事物有着源源不断的好奇心,他们逐渐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审美标准,并以自己的标准企图赢得他人的认可。于是,男生寝室的聊天话题总不乏以下内容:“他们说X班的XXX是级花诶,可我觉得X班的XXX比她好看多了!”、“昨天X班的XX老师你看到了吗,那小短裙可太诱了吧,那大长腿!”……

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宁鸣宵渐渐品出了些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之处。

若是放在刚入学那会儿,宁鸣宵大可自我安慰说忙于学习无心撩妹。可这大半年过去了,他这才惊觉——他不是无心撩妹,根本就是无心观妹!什么班花、校花、级花摆在他跟前统统都是索然无味的。每当舍友问他觉得XXX长得怎么样的时候,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你说的是谁?而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另类又能完美符合自己的人设,于是故作深沉答句还行。他也会时不时偷瞟舍友的杂志,看看那些舍友口中所谓的巨'乳萝莉亦或是性感长腿御姐,可看着看着,宁鸣宵的眼神儿总会情不自禁跑偏到一旁的运动型男模身上。宁鸣宵不解却又不甚在意,索性继续抱着书本修身养性。

初二那年,宁迟钺忙于研究生课程实在没法回国陪宁鸣宵过生日,只守了个0点给宁鸣宵发了句生日快乐便撇下手机奔向了图书馆的怀抱。宁鸣宵放下手机掩去眼底那点失落,点亮小台灯,继续靠着枕头看书。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宁鸣宵疑惑地抬眼看去,便见舍友B穿着背心大裤衩在黑暗中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跳下床。宁鸣宵正欲收回视线,手中的书便被夺了去,另外两个同样穿着睡衣的舍友一个拽他手一个揽他肩,年轻的小脸上是好不掩饰的兴奋与渴求,他们边把宁鸣宵从床上拽下来边道:“嘿嘿!小寿星,哥哥给你看点新鲜的好宝贝!”

于是,四个小年轻摆好凳子排排坐,脑袋怼着脑袋,神情严肃却两眼发光以一种仿佛获得了中考满分必过神器的模样紧紧盯着电脑屏幕,颤着右手点开了一部片名全是日文的小电影。

几秒的开头标题一闪而过,一个穿着深V制服肉丝的女主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走进画面,十分敷衍的几分钟铺垫剧情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制服将掩未掩地挂在女主臂间,右腿的丝袜被撕开好几个口子露出大片肌肤,黑色内衣被丢在女主的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眼睛。一丝不挂的男主一手握着软兔,一手在蜜园进出。

眼前过于热辣的画面伴随着耳边不断响起的女主特有的娇柔呻'吟与男主的粗俗话语使宁鸣宵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悄悄往身旁一瞥,而他的三位舍友皆是两嘴微张痴痴瞪着屏幕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宁鸣宵无声叹了口气,正思考着以什么理由继续回去看书,只见一个身穿白衬衫、西装裤、系着领带的高大男子走进了画面。

宁鸣宵一愣,视线便情不自禁地追随着他的身影,他看着男子两条长腿一跨将女主笼在身下,慢条斯理地松开袖口,用领带束缚住女主的双手绑在她身后的墙上,而后拉下拉链放出那物直接塞进了女主的温热的口腔。身后的男主也不甘示弱,在那一小节物什上搓揉了两下,便推进了他开拓已久的隧道。

身旁不知是谁在黑暗中骂了句:“我操!”

宁鸣宵呆住了,愣愣地看着画面上的剧情发展,耳边的粗喘声似与记忆相重叠,视线却始终牢牢地粘在那随着动作挤压愈渐明显的腹肌上怎么也撕不下来。

又过了几分钟,终是有人率先举起了白旗,丢了句“我不行了!”拽着睡裤跑进了厕所。接着有一必有二,只有宁鸣宵在原地坚持到了最后。

观影结束后,三位餍足的新手司机与一位尚待启发的小年轻心照不宣地各自躺进了被窝。

当天晚上,宁鸣宵做了一个梦。

那藏匿于记忆深处的画面悄然钻出了牢笼。在暖黄的灯光下轻晃,水雾间的一幕幕,每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

伴随着清晨窗外的一声鸟叫,宁鸣宵的大脑一霎空白,他猛地坐起身,白色棉布下黏腻的不适感平静陈诉着一个事实——他梦遗了。

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亲亲爹地这一事实终于使宁鸣宵感到了一丝惊慌。他走神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与舍友一起吃午饭时这才故作不经意间提起了梦遗这个话题。

舍友A:“我第一次梦遗是今年年初吧,当时从我哥电脑翻出了两个宝贝都是波多野结衣老师,嘿嘿!”

舍友B:“苍老师无敌。”

舍友C:“咳,我是我楼下那家的小女生。”

几人闻言一阵哄笑,又忽地想起话题的提出者,便闪着八卦的光集体望向他们年级这位神秘的冰山学霸。

宁鸣宵不动声色地稳住微颤的指尖,眉梢一挑,吐出了个与众不同的名字:“斯嘉丽·约翰逊。”

在一个周末的夜晚,宁鸣宵将写完的作业及课本整理好放进书包,缩在靠椅上,右手滑动鼠标滚轮不停在悬疑分类寻找能让他提起兴致的电影。他随便点进了一部评分较高的电影,却又在几分钟后索然无味地点击了关闭,于是他点开了搜索引擎,正欲搜索高智商犯罪电影推荐的瞬间脑海中似闪过了什么,他一愣,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栏敲下了一行字——第一次梦遗对象是男的怎么办?

搜索结果的第一条是一个帖子,宁鸣宵点了进去便见匿名楼主在第一楼写出了与他类似的情况:做梦梦到与自己熟识且年长于我的成年男性的裸'体,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梦遗了,这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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