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2)
(六)
沈牧结结巴巴,“将……将军莫要胡说……”
将军一时心直口快,话一出口也臊得发慌,但将军脸比城墙厚,手一伸就把人捞了过来,“我没胡说,书呆,你想不认帐?!”
沈牧简直恨不得钻缝里去,“那……那是意外……”
将军:“老子不管,睡了就是老子的人了!”
书呆子脸涨得通红,却还记得将军“心里有人”这一茬,只觉得将军是因一夜欢好而心生责任,“将军不必如此……沈某……可以当无事发生过……”
将军急了,“书呆,你这是……”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成语,“始乱终弃!”
沈牧一介书呆子,受不住这么大的罪名,也急了,“我……你……那你心上人怎么办?!”
将军一愣,终于意识到了书呆子的脑袋瓜没转过来。
他二话不说,抱着人就亲了上去。
"唔……”沈牧睁大眼睛,一脸惊愕。
“书呆,你听好了,”将军放开他,看着怀里微微喘息的人,“我心里的那个人,叫沈牧。”
这是沈牧第二次听到将军叫他的名字。
第一次是在招待东陵三皇子的围猎场上。
东陵人骁勇好战,盛产战马,举国上下除幼子妇孺,皆能纵马驰骋,因而在听说大虞部分文人不会骑马时,东陵三皇子轻蔑地向皇帝承诺,若有文人能骑着他们的马绕围场一圈不掉下来,东陵送与大虞精良战马八百匹。
围猎场上文人不多,武将不少,但将军并不在。用将军自己的话说就是,怕东陵那厮见了老子腿软。
彼时,将军已在边境大杀四方,东陵三皇子威风八面地上了战场,瘸着腿回去了。
于是,这口气堵在他心口,逮着机会便要发作。
沈牧从文人中站了出来,清瘦却直傲,毅然跨上了马背。
然而,跑了几步他发现马不对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