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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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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出了大事, 连茶馆里说书的天天都在说, 垂死的陆家派杀手除掉狄中堂和新科状元,好在老天保佑, 降下天雷将杀手全劈死了。

说书的说得神乎其神,就像本朝最大家族陆家的落败, 全是天意一样。

“啊, 这样的吗?真会编。”白茱茱摸了一下头发黑的焦印子, 坐在茶馆里摇着扇子听说书。

肖煜石捉下她的手, “别乱摸,才结了痂又扣掉了。”

“石头哥哥,会不会留疤啊。”生在狐狸家, 向来对自己模样没什么自信的白茱茱有些捉急。

“你不抠就不会。”肖煜石索性地把她的手捉住。

两人听完陆家落败,连宫里那位也入了冷宫, 一时感慨良多。

若大的家族转眼就没了,果真倾巢之下, 焉有完卵。

不过想想他们只手遮天, 胡作非为的日子, 也是活该。

肖煜石和白茱茱两人当晚就离开了京城,去省城上任,他压着陆乾明,抓着他的案子一路审, 顺藤摸瓜地清出一大批官员。

就这么一个科举舞弊案, 切去毒瘤, 清烂肉就花去肖煜石整整一年时间。

巡抚张之孝被罚了一年俸禄, 学政司马春直接被革职,这里面一堆大官小吏都被牵扯出来。

谁能想到,当年他们瞧不上的年轻人,一个转身回来,将他们当年的下作手段全揭了个遍。

“换卷子的只有你们五个吗?说说看,怎么换的,我瞧瞧有没漏下哪个环节。你们怎么路怎么走的,怎么偷换的,全明明白白的,给我说出来。”肖煜石知道,但凡出现,上面查下来,自然会有几个顶包的出现。

他只要稍稍沉挖一下,就能带出一堆烂泥出来。

本来只有五人认罪,叫他一挖给牵扯出二十多人,全下了狱,一时间衙门里都装不下了。

案子审完,肖煜石这个状元才得闲,隔了一年才回乡探亲。

一路上的颠簸且不说,回到肖家村里,他们都要认不出了。

肖家村像被整个重修了一样,早看不出当年的模样,小小的村子现在繁华得像个小镇子。

全村全出来迎接,韩先生和石头娘自然也来了,整个曲陵府的大小官员都过来迎接他。

“状元公怎么过曲陵时也知会一声,我们等了几个月愣是没等到您路过。”官员们奉承地说着。

肖煜石平静说道:“难为你们有心了,只是这一路,我遇上几波暗杀我的刺客,要不是老天保佑,我怕是回不来,没办法,只能低调些过来。”

官员们一听,立即说道:“还有这种事?我们马上查,一定严查。”

白茱茱在旁边冷笑了一声:“顺便也查查你们手下,莫也是些监守自盗的。”

官员们猛擦汗,但瞧着发话的只是个白衣少年。

便有了些轻视的意思,甚至有人小声说道:“你是谁啊。”

肖煜石光是查一个科举舞弊的案子,已经得罪了大半个朝廷的官员,现在大家都想他死。

可是派出的杀手,或下毒或刺杀,都被他身边的这个白衣少年拦了下来。

许多人甚至不知道这个白衣少年的身份。

白茱茱冷哼了一声,“唰”一声,展开扇子摇了摇。

那些官员一看扇子上提的字,立即都跪了下来,齐齐说道:“是大人,我们一定严查。”

白茱茱偷笑着,小声对肖煜石说道:“石头哥哥,你猜对了,这个扇子还真有使人下跪的法术。”

“可不是嘛,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送走不相干的客人,他们终于回到了自家的宅子里。

白茱茱立即兴奋地四处看着。

“娘,你真的把那些种子种子吗?院子里的菜长得真好。”

“还是你给的种子好。”石头娘笑着说着,不时盯着她的肚子,却又不敢问。

他们自成亲离开家里,都快有两年了,也该有些音讯了。

白茱茱和石头娘在外面逛的时候,肖煜石和韩先生在书房里说话,两师徒许久没见了,都有些拘谨,特别是韩秀才,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先生,其实我叫您一声父亲都不为过,我能有今日,也幸是有先生的教导。”肖煜石说着,弯腰向他拜了一拜。

韩先生赶紧扶他起来,“使不得,你现在可是状元公,可不能随便拜。我收了你这样出息的学生,也是我一辈子最大的造化了。”

“一人为师终生为父,自是拜得。再者说了,先生,我如今这样,怕是给您惹来不少麻烦。”肖煜石为了舞弊案,不知道得罪多少人,想来他们也受到波及了。

“我们也还有,县里有胡县令帮忙挡着,许多事也牵扯不到我们身上,只是因为我和你娘的关系,让你背了不少骂名吧,唉!”韩秀才无奈说着。

如今,肖煜石得罪了许多当官的,那些人自是想方设法的抹黑他。

甚至拿出他当年嫁母的事摸黑他,说他少时贫穷,为了钱,连母亲都给卖了。

“无碍,都算不得大事。”肖煜石微笑说着,如今他长大了,远比之前有气度些,而且许是案子审得多了,眼睛也变毒了。

他向外看了一眼,小声问道:“先生,您和我娘亲可是吵架了?我一路瞧着您俩眼神有些不对。”

“咳咳!”韩先生尴尬地咳了咳,“正好这事,你帮我查查,我总觉得我是被坑害的。”

原来自从他们离家后,韩先生和石头娘听了肖煜石的话,将家里的下人遣散了大半,只留下几个不好赶走的。

这其中就有胡县令送来的喜鹊,谁想这个喜鹊是个有心机的,有一次,韩先生应酬喝了酒回来,石头娘又恰好被林家请去做客了。

等回来时,正看到喜鹊在韩先生的被子里。

这事若在别人家里,妇人定是要哭闹着,把狐狸精打上一顿。

可在韩秀才家里,却是倒过来,石头娘将狐狸精安置好了,还逼着韩秀才要纳她。

韩秀才虽然酒吃得多了,但他一向是个自律的人,睡没睡这种事,总分得清一些。

然而石头娘就是不信,为着这事,老两口已经大半年没好脸色了。

而且偏偏的,那喜鹊只一次还给怀上了,现在肚子都大了,已经准备要生了。

“那个孩子真不是你的?你怎么知道你没碰那个丫鬟?”窗口一个声音飘了进来,原来是白茱茱趴在窗子上偷听。

一看到她,韩秀才立即紧张起来,忙往外看。

白茱茱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娘给我们做好吃的去了。”

肖煜石凶她说道:“你偷听这些做什么,这不是你听的,路上不是说累了吗?还不去歇歇。”

“我一回来,就精神来。再说,怎么就不是我听的,你听得我怎么就听不得了。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她无奈说着。

许是他们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所以都在心里把她当孩子,明明都成亲快两年的人了,还对她遮遮掩掩的。

刚才石头娘也是,总盯着她肚子看,又不敢问。

然而肖煜石是什么人,能在皇上面前舌战群雄的人,能说不过她去?

“这是男人间的事,你掺和什么?”肖煜石板着脸说着。

白茱茱傲娇地仰头,“哼,你信不信,你再这么说,一会儿你们商量出主意了,我可不替你去劝娘。”

“你……”两人眼看又要吵起来。

韩秀才立即止住他们:“行了,你们俩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吵来吵去的。”

“都是他凶我!”白茱茱抢着告状。

“你好意思说,你这一路,打刺客,喝毒药,把我吓了个半死,我再不管你,你还不上天!”肖煜石想着就生气,这头猪,如今仗着法力强了,胆子贼大,回回有刺客一个人上。

发现别人下毒,更是真接把毒药喝了,还叫别人准备些更毒的,这毒药不行。

肖煜石在金銮殿上都没这样,被吓得心惊胆颤的,天天被她吓着,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韩秀才顿时无语了,这小两口真是够了,他还着急着,这两家伙又日常秀起了恩爱。

好在白茱茱是真个关心先生,瞪了肖煜石几眼,就靠在他身上问韩秀才,“先生,您说说吗?真肯定孩子不是你的吗?万一您要记错了,真是您的孩子呢?”

韩秀才一下被问懵了,要是真是他真不是知道该怎么办。

他可不想娶一房小的。

“唉,我不知道,若真是,你们娘亲,大抵要借着这机会离开我吧。她早知道她改嫁如今对你有影响。唉,索性我也多活了这么几年,也该知足了。”韩秀才一副颓然的样子说着,似乎又回到当年了无生趣的等死日子。

“相公。”白茱茱偷偷说道,“我就说娘亲比较不容易吧,天天得哄着先生。”

“嘘,别胡说。”肖煜石劝得很不真心。

韩先生顿时知道被他俩打趣了,咳了一声说道:“你们俩还有没有晚辈的样子了。”

“嘻嘻,相公,你赶紧给查查这个喜鹊吧,我记得她当年还勾引过你。这种女人,按规矩,是不能留的。”她绷着小脸说着,一时严肃起来。

“嗯,我想想,对了,你林表姐生了孩子,明天请我们去林家喝满月酒,我们正好把喜鹊带去。”

白茱茱不解地问道:“带她去干什么?”

“你林表姐身体恢复得不太好,你姑姑家里请狄大人帮忙去请了御医过来。我们只要……”他小声说着,定下了计划。

隔天,状元一家去了林府道喜,也是向林山长这位先生道谢。

林府里格外热闹,大家喜气洋洋的见了面,林举人在外面挡着外客,接待完后,就全送走了。

至于内厅里,人不多,都是自己人。

林家是林夫人夫妇,林越儿和鲁工秉,这两人自鲁工秉中进士回来就成亲了,如今孩子正好满月。

现在孩子正被一个黑衣的中年男人抱着逗乐。

看到他们来了,他将孩子交给秉工秉,严肃的脸看着肖煜石。

白茱茱赶紧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甜甜地叫了一声:“爹!”

狄中堂一肚子火发不出来,只得先瞪着肖煜石。

等她放开了,狄中堂依旧指着他骂道:“怎么着,状元公,我听说你就神仙保佑。这一路还有朝廷钦差帮你挡刺客,喝毒药。”

肖煜石低头行礼说道:“小婿不敢。”

“还不敢,这话都传到京城去了,我女儿是给你当盾牌的吗?毒药也让她喝,你怎么自己不去喝一口!”狄中堂的怒火简直掩盖不住。

肖煜石低头也不争辩。

白茱茱急了,说道:“爹,你弄错了,不是他让我挡的,是我自己要挡的,再说,那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

狄中堂似乎听明白了什么,转头疑惑看着肖煜石。

肖煜石低头说道:“是小婿的错,我拦不住她,还请岳父大人帮忙劝劝。”

“这样吗?”狄中堂这才看明白了,不是肖煜石用他女儿挡刀,是他女儿艺高人胆大,都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了。

“女儿啊,那些危险的事,还是少碰。”狄中堂面对自己女儿,语气顿时软了几分。

“没事,我有分寸。林姐姐,你儿子我抱抱。”她赶紧地抱孩子去了。

“喂,女儿……”狄中堂还想多和女儿多说两句,结果她已经跑开了。

肖煜石无奈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岳父大人,她故意的,怕您说她。”

“女儿,我不说你了,我是夸你来着。”狄中堂大老远的来看女儿容易吗?

当然白茱茱也不全是躲着她爹,她叫来鲁工秉和林越儿小声说道:“姐姐,姐夫,我找你们帮个忙。”

她小声说着,偷偷打开帘子,指了指在外厅休息的喜鹊。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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