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江枫晚在车上倒是老实,枕着江朔寒睡了一路。到家时,迷迷蒙蒙听见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江朔寒喊了几声“晚晚”,江枫晚就是不愿醒,还伸长一只胳膊捂住他的嘴,闭着眼睛说“别吵”。
江朔寒叹了口气,对着江枫晚的手心亲了一下,在助理的帮助下,把睡着显得格外沉的江枫晚抱上楼。
将江枫晚放在床上,江朔寒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江枫晚略略清醒一些,扭头对着江朔寒问,“爸爸,我的牛奶呢?”
江枫晚已经上初二,无奈个头长得异常缓慢,他嘴上不说,急在心里。家里的一位阿姨说,自家儿子天天喝牛奶,最后个头蹿到一米九。他本来觉得自己长大了,不用天天喝牛奶一身奶味儿了。听闻之后,又恢复了每日一杯,且格外注意,仿佛少喝一杯,就会少长几厘米。
这种时候江枫晚还惦记着长个的事儿,江朔寒有时真觉得,拿这唯一的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吩咐人送了牛奶过来,江枫晚就着江朔寒的手喝完,才安心地接着睡了。
他嘴角沾着几滴牛奶,江朔寒伸手去擦。在灯光下江枫晚唇色红润,残留在唇上未舔掉的牛奶泛着水光,看上去异常柔软。江朔寒没来由地想知道触感如何,他把手指点上去,像拨弄花瓣一样,在江枫晚的唇间来回。江枫晚似有所觉,微启了唇,江朔寒的手指竟被含了去,触到里边软嫩湿滑的舌头。
江朔寒顿了一下,如此亲密的动作,他断没有对第二个人有过。正因了江枫晚是他最亲爱的宝贝,也是他最亲密的人,他这般动作,才无违和。
他心里并无杂念,只是好奇罢了。而这好奇放在儿子身上是否合适,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的。
逗弄了几下小舌头,江朔寒抽回的手指沾上水迹,他也没有擦,去柜子里,拿江枫晚的睡衣给他换上。
江枫晚做了这么些年爱美人士,还是颇有成果的。脱下衣袜,全身除了一片雪白,就是几处粉嫩。江朔寒给江枫晚穿上一只袖子,扶起上半身穿另一只,等到扣胸前的扣子,他停留了一会才扣好。穿睡裤时江朔寒给他把裤腰往上提,穿好后心想,这肉倒是会长,不长肚子全跑到屁股上去了。
半夜时,果然如江朔寒所料,江枫晚醒了,吵着渴要喝水。江朔寒把早倒好的一杯水递过去,江枫晚喝完精神了,窝在他怀里小声说话。
“爸爸,我今天第一次喝酒,勇敢不?”江枫晚虽是问话,语气里满怀希望得到肯定的期待。
“勇敢?”江朔寒没有教训私自喝酒不乖的小孩已经不错了,他倒还觉得自己勇敢?
“我是替爸爸喝酒。我怕爸爸喝醉难受,这不勇敢吗?”江枫晚很多时候,都是把江朔寒放在第一位的。
江朔寒最是怕江枫晚不好受,两人的做法不一,出发点却统一。
“你第一次喝酒,好受吗?”说到这儿,江枫晚的难受劲又上来,他抚额往床边滚了一圈,见远了,又滚了一圈回到江朔寒怀里,还把自己逗笑了。
江朔寒亲了亲江枫晚的额头,“晚晚小朋友,还头疼吗?”
“疼的。”江朔寒和江枫晚额头相抵,试了试温度,幸好不烫。
“爸爸,我这个醉酒大汉是不是很难闻?你抱我去洗漱好不好?”江枫晚太会拿捏,只要语气软一点,江朔寒十有八九是难以拒绝他任何要求的。
江朔寒把这位仅一米六出头的大汉抱去又抱回,江枫晚才终于安生了,楼着江朔寒的腰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顾森杉是不常见到老板的。他又是想见的,见了能怎么样,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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