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韩约回局里,拿着何慕云的签名俨然成了一只开屏的孔雀,“我见着了活的何慕云!我离人生巅峰就差了跟何慕云打一局!”
高砚非看他那差一点就癫痫的模样,不像是戏精附体,勾住他的肩:“哪儿搞的?”
韩约面若痴呆笑说:“面对面给签的!”
“不是吧,出去查个案子碰上何慕云了?他来临岐了?”
韩约点头如捣蒜,贼皮贼脸地说:“高哥,请我一个月外卖,大佬带我飞,我带上你。”
高砚非权衡了一下,觉得何慕云带不动他俩菜鸟,转而向岳拾钦:“岳队,真的假的啊。”
岳拾钦喝了口水:“嗯。就在古街。”
高砚非:“卧槽,来旅游的?”
岳拾钦想着何慕云跟奚树辞的事儿,有点分神:“探亲的。”
高砚非后悔今天没去古街,“何慕云在古街哪儿住啊?我去踅摸踅摸,还有机会见着人不?”
岳拾钦:“我家。”
高砚非:!!!
这是什么捡了个世界冠军的三流小说狗血戏码啊?艺术真是永远也无法超越生活啊!
岳拾钦提醒了下他:“队里知道就行了,别闹的太过分。他是树宝的弟弟,可能是亚洲赛季打完休几天假吧。”
林孟禾和江尧:?
“那,好看么?”
……这些看脸的女人。
韩约情绪持续兴奋,如同被动物咬了之后打了一针假的狂犬疫苗,“太帅了!本人比直播间还帅!”
也是,奚树辞都长那样了,弟弟就算基因突变也跑偏不到哪儿去吧。
高砚非“啧啧”叹道:“岳队,你这长期饭票真他妈牛逼。没你这种二皮脸,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他。你跟他在一起,自卑不?”
岳拾钦骂了一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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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奚树辞的信息,是菜单。岳拾钦下班后麻溜的滚去了菜市场和超市。
高砚非和韩约齐齐的直奔古街扒春秋笔墨的门槛去了,以高砚非也得到了何慕云的亲笔签作罢。
岳拾钦回来,本来就不大的店里,凑齐了能搓麻将的人数。
以多年刑侦经验,直男如高砚非也看得出,何慕云是除了江尧口中的“富二代”以外,岳队的另一个情敌。
然而在游戏和偶像面前,高砚非和韩约迅速抛弃自家队长转头敌方阵营。
岳拾钦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男人之间的塑料队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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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洗菜。”
奚树辞没说话,起身跟着他去了厨房。
岳拾钦一边摘菜一边闲聊似的笑着问起来:“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何慕云呢?你这是隐富呢?”
奚树辞也不帮他干活儿,就站在门边儿微微地垂着眼看着他的手,“你们都很喜欢他么?”
岳拾钦对奚树辞打小没父母陪在身边的经历,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心疼,也怕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个结,从小就不跟他提起这个话题。奚树辞跟他争什么夺什么,他从来都是顺着,惯着,宠着。
所以奚树辞这种“作精”的脾性,是岳拾钦姑息养奸的必然结果,岳队也只能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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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拾钦笑说:“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跟寻常生活不是一个概念。你不也喜欢不少书法家、作者这类人。现在年轻人谁不打游戏,喜欢几个职业赛手,很正常。”
奚树辞老半天没说话,岳拾钦正准备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这些寻常事儿,突然听他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讨厌这熊孩子呢?”
能不讨厌么?作为在岳拾钦跟前经常咬人的那个角色,三年前冷不防被人咬了一口,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呢,这才三年不说,何慕云还是那条有血有肉长着尖牙的蛇,又不是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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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树辞平时在旁人面前脾气好的一塌糊涂,又长着一张无辜脸,街上的妈妈粉都母鸡护崽似的唯恐他受一点委屈。但是亲密关系里,非常放飞。典型的窝里横。他很不喜欢那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偏偏何慕云就是那种非常没有眼力见,控制欲多过包容度的人。
果然是亲兄弟,表面再怎么大相径庭,如出一辙的任性却是刻在基因里的。
而表面斯文彬彬的齐珩,看似能忍能伏,实际上也是个腹黑。奚树辞跟他打几个照面,就打心底里不愿意跟这人有纠葛。
所以说,真正能留在他身边的,只有岳拾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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