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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卫子严带着柳洇在Q城各处景点观光。
他们去看过清冷古庙,也看过热闹夜市。走过乡间小道,也走过暮日海滩。
要返程了,徐渭才再次出现。
他开车把卫子严二人送到机场,一路上和卫子严谈笑风生。
柳洇很喜欢这位卫子严的发小。她从徐渭口中知道了卫子严的过去,因此对他自然而然产生了一种是自己人的好感。
在Q城时卫子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出格举动,然而回到了南山别墅后却全然不是之前那副样子了。
班也依旧上,工作看起来也不轻松,可他一到晚上就好像封印被解除了。
一开始柳洇是有意想再试一次,也没有做过多的拒绝,甚至还主动了。
哪里想到卫子严的体力会这样好,每天晚上都要在床上锻炼身体,一旦开始了就仿佛无休无止一般,技巧丰富,体力充沛,逼得柳洇连连求饶,字不成句、语不成调。
卫子严却喘着粗气,意犹未尽。他喜欢稍稍退出来一点打着圈儿,带出一声声粘腻濡湿的声响,或是连退都不退,就着原来的深度放慢速度碾磨,激得柳洇再迎来一阵猛烈颤动。
连续两周,柳洇都没有自然醒过。
每日清晨,她都是被撑醒的。每每身体早于意识醒来,在模模糊糊尚且睁不开眼的时候,身体就已经燥热不止,酥痒不已,结合处涌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湿意。
那湿意滑下来,一滴一滴在丝质床单上晕染开来。
卫子严感受着柳洇,在恰到好处时律动起来。
那幅度越来越大,终于逼得柳洇出声。
这时候卫子严就微微撑起上半身,半含住柳洇的耳垂,舌尖细细舔过耳畔,用压抑低沉的嗓音轻声说:“早、上、好、”
这三个字节配合着三次重重顶至深处的动作,使得柳洇忍不住“嗯哈——”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又仿佛无比羞耻似的,急急压下去,这回连意识都清醒了。
卫子严这才调换姿势,给柳洇身下垫好枕头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那样高昂难耐的力度,好像要把灵魂都通过这不甚温柔的动作全数贯入柳洇体内一般。
柳洇被拱至床头,又猛地被人拖回怀里,抱着肩膀狠狠顶弄。她感受到最原始的力量与感官的碰撞,那种畅快感觉几乎要到了没顶的地步。
卫子严却总在某一点停下,缓慢而深情地磨动。他会好整以暇地吻去柳洇眼角的泪水,感受她因汹涌刺激而失控的身体。
卫子严常常在一开始格外卖力,百无禁忌,花样百出。待到柳洇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时,他却反而留了理智,注视柳洇过于兴奋时半闭的双眸。
那双好看的眼睛总是因为过份的畅快淋漓而显得不知所措,眼角沁出泪水,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潮。
柳洇在春寒料峭的清晨里接连几次兴奋后,终于体力不支。
她用两条早已脱力的腿松松圈住卫子严的结实劲腰,避开劈头盖脸密密匝匝的亲吻,说:
“子严……我不想要了……”
卫子严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她,缓缓退出半截来,抬腰加速,终于在柳洇的最后一次到来后,“啵”的一声拔出来,竟是直直对着她的脸释放出来。
柳洇因这一瞬间的变故微微张着嘴惊讶,于是尝到了白浊的滋味。
她咋吧咋吧嘴没心没肺地说:
“不好吃……”
惹得卫子严眼底的欲/念更深重了些,他蹭蹭她柔软的脸颊,最后在她的唇瓣缓慢摩挲,道:
“下次给你吃甜的。”
当然当晚所谓的“下次”到底也没吃出什么“香甜”的来,反倒是被哄骗着解锁了新姿势。
可怜柳洇一只刚有人形的乡下鬼,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被激烈的情事折腾得浑身酥软,竟是一段时间下不来床。
这段时间卫子严做得实在太过频繁,饶是技巧再好,柳洇的那处也逃不过红肿的命运,连着涂了好几天的消肿膏都不见效。
柳洇羞极气极,恼得要回房一个人睡觉。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卫子严总会趁着柳洇熟睡,让AI开锁进到房间。多数在一开始真的只是搂着她纯睡觉,可搂着搂着也总会搂出火来。
卫子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从那夜以来,他的自制力在面对柳洇时总是轻易地就溃不成军。
而柳洇呢,其实是食髓知味的。睡梦间半推半就地也就接受了,当然隔天早上又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假作出一副昨晚是她不情愿又不怎么爽利似的面孔来。
在这事上,她渐渐有了既期待又抵触的心理。每一次卫子严都能带给她淋漓尽致的感受,但次数多了,她是实在吃不消,那样过于强烈的兴奋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像是在透支生命的惧怕。
她怕放纵一次就少一次,可那事像会上瘾一般,每次都让她欲罢不能。以至于再后来,只要卫子严稍一靠近她,就能让她条件反射一般地开始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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