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肛肠科医生是个吸血鬼(33)(1/1)
他笑了笑,伸手将孩子搂进怀里抱着,“没有,他不会不要我们的。”“那大爸爸是不爱我们了吗?”庄阳清又问。说到这里,风长喻的心又刺痛了一下。“他没有不爱我们,他就是太累了,想休息休息,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不好?”晚上,风长喻看着孩子的睡颜,心里突然怅然。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喜欢他喜欢到钻牛角尖的人。那个人会是谁呢?风长喻叹了口气,从嘴巴里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来,“林景......”但他没有让悲伤的情绪肆意蔓延,因为他不是一个没有男人就会死的人。他不仅要认真拍戏做好任务,还要给庄阳清小朋友好的生活。有了保姆带孩子,风长喻整天埋头在剧组,认真向资历老的演员学习,认真看剧本,熟读人物的内心,揣摩角色的精髓。霍言临似乎对风长喻非常感兴趣,不仅帮他解决了某博上的舆论,还经常给他接通告,经常把走红毯的名额给他,还经常让人介绍圈内有名的导演。在霍言临的鼎力帮助下,风长喻又慢慢恢复了以往的人气和辉煌,找他拍戏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他可不会像原主那样什么烂剧本都接,只有好的剧本才能接下。《闲潭归去梦落花》杀青的这天,剧组的人都上合一酒店吃杀青宴了,风长喻也不例外。因为他去,所以一向不屑参加这种低级宴会的霍言临也去了。这天,大家都喝的很高兴,风长喻也很高兴,一是这部剧终于杀青了,二是他的人气也终于恢复了许多了。饭后茶余时间,风长喻趁着上厕所的机会抽烟,却意外接到了庄清和的电话。望着这个几个月没有再出现的号码,风长喻的心颤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划过接听。风长喻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也没人说话,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够了,即使不用说话也够了!有的人,即使变了模样,即使变了性格,也足够让人怀念让人记起了。林景!每个位面的人都有林景的影子,想到这里,眼泪又控制不住往下落。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一个那么遥远的人,怎么可能会跟随他到每个地方,况且当初,是他负了他!他从来都知道,思君不是林景,赵怀瑾不是林景,庄清和......也不会是林景!林景这个人,从今往后,只留在他心里,留在他的回忆里,从不会出现在生命里了。他是这么认为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在弥补,在愧疚!眼泪好烫,风长喻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怎么又想起了林景了呢?明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林景恨他,怎么会跟着他到每个地方?他烦,他烦躁的挂了电话,颤抖着指尖深吸一口烟,吸进肺里,再吐出。电话又响了,是庄阳清打来的。每次心情烦躁低落的时候,只要看到庄阳清就瞬间好了。丢了烟,将电话放在耳边,那边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很晚了,宝贝怎么还没睡啊?”“想和爸爸一起睡。”“好,爸爸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往外走,一个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霍言临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风长喻,“你就要回去了?”“嗯。”风长喻点头,“家里的孩子需要我,很抱歉,不能和霍总继续喝了。”“我送你吧。”“不用,我自己能开车。”“你喝了酒,还是我送你吧。”这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霍言临也不等风长喻再拒绝,直接拉过他的手,牵着走进电梯。这手的触感和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之前曾拥有过一样。不可否认,他贪恋这一点熟悉感,不自禁的握紧了那只牵着他的大手。这一举动,让霍言临笑了笑。他转头看着风长喻,“如果可以,真想一直这样牵着你的手,但我知道,电梯很快就到了。”风长喻一愣,还未来得及思考这话的意思,地下停车场到了,霍言临也适时松开了他的手率先走出电梯。望着那道高大的背影,风长喻眯了眯眼,似乎从那背影上瞧见了一个让他熟悉至极,又
恨至极的人。会是幻觉吗?“还不跟上?”发现人没跟上来,霍言临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正发呆的风长喻。“额,来了来了。”风长喻快步跟上,满脑子都在自我催眠,可能是因为太恨了,所以出现幻觉了。一路上,风长喻都沉默寡言,霍言临也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死寂如同瘟疫蔓延开来。十几分钟后车子就到静园门口了。“谢谢霍总送我回来,太晚了,就不请霍总上去坐坐了。”“嗯。”风长喻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身后的霍言临突然叫住了他。“刘暄阳!”风长喻转头一脸迷茫的望着霍言临,就见男人迈着大步朝自己走来,然后伸手抱住了他,低头,强势又霸道的吻上了风长喻的唇。风长喻睁着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竟忘记了挣扎和反抗。他就呆呆的不动,好几秒后被男人松开才回过神。“你上次说要报答我帮你的,那么现在你可以报答我吗?”风长喻抿了抿唇,点头,“霍总你说,如果我办得到,我一定竭尽所能。”他拽住风长喻的手:“和我在一起,和我隐婚,做我的人,好吗?”想也没想,风长喻摇头,呼吸不由得急促,“对不起霍总,我配不上你。”“你很优秀,我对你蓄谋已久,给个机会行吗?如果你觉得需要仪式,我可以从现在起就追你。”“霍总,这个不是仪式不仪式的问题,而是爱和不爱的问题,我先上去了。”风长喻逃命似的离开现场,步伐急促,就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霍言临站在原地看着风长喻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一处黑暗地,唇角微扬,勾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