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此去经年(1/2)
也就只有傻子才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去击退侵犯自己世界的敌人。
金钱这玩意儿从某种层面上看,它似乎离我们很远却又在需要的时候离我们很近,它让人们为它着迷,为它痴狂。
月夜,方简一熬不住顾君的软磨硬泡偷来方舍前年酿的梅子酒,他很是惊讶向来不相往来的两人居然坐在山头水杉树的枝丫上对酌。 顾君目光悠远的吟出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的舒畅
方简一一脸惊讶,竟不知这般年纪居然有这样的感慨。顾君微醺,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儿悻悻然:“怎么?看不出来我还会背诗?再怎么不济,也是要在我妈面前装样子学学的。”酒香弥漫唇齿,被酒浸润的唇瓣在月光下显得诱人。
方简一心中有阵迷雾般的东西弥漫心头,鬼使神差间扶住顾君的后脑勺,唇瓣厮磨间,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不可遏制的声响 :疯了方简一你这个疯子,如果要说,眼前这个醉眼稀松的人一定是你的绊脚石。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爱情的降临,哪里需要什么前铺后垫,只是那一瞬间寥落的绽放。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将其称为爱情。
事后,他脸颊微红,眼中饱含回忆地盯住山坡下的茶园。方简一坐在他的身旁显得无所适从,夏夜下窥视着他们的蛐蛐还是旁若无人的呻吟。半晌,顾君开了口,声音还是记忆中那么悦耳,“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在茶园里捉迷藏吗?”他含糊回答:“嗯…应该是这样…”空气在他们之间的流动也变得尴尬起来。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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