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2)
裴景走的时候,隋戎还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他木木地应了声好,没太听清。
他回到了家,继续做着翻译。过了一会儿看看自己翻出来的东西,皱起了眉头,把那页撕下,揉成团,撇进了垃圾桶。
手下意识的摸到了咖啡上,却发现不知何时天已经暗下,这时候喝咖啡,夜里要睡不着。
裴景收拾了一下,换好了衣服就躺上了床。
今天是周日,他不必去晨昏。
柔软的床垫是休息的最好处,可此时好像变成了案板,裴景在上面像一条不得安生的离水鱼,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下床接了杯热水,喝下几口再躺回床上。
头已经很晕了,似乎有藤蔓在其中肆意滋长,有荆棘倒刺固住他的血肉,再把他掷进涛涛水涡,寒透骨髓。
不知过了多久,裴景闭着眼睛,还是没有分毫睡意,于是起身,去浴室冲了一个澡。
热水器的灯是灭的,水温只剩之前烧过后残留的一点点温度,接触到皮肤也只是不那么刺骨。
这下他彻底清醒,披上件衣服去阳台抽上一支烟。这盒烟他开封许久,到现在也没有抽尽。烟草的味道在冷风中吹散,等一只烟快抽尽,他又忽然生出了睡意。
男人掐住女人的脖子,用力把她压进了床被里,那已经不是人了,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啊!你看我敢不敢掐死你!”
女人的脸被压进床被里憋的通红,手试图拉开男人带着青筋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他应该叫她妈妈。
裴景冷眼看着这一切,小裴景在门口扶着门框,眼里含着一包泪,挂在眼眶边缘将落未落。
你怎么不去拉开他们?
哦,我忘了,你还小。身量也只比家里的桌子高上一点点,大腿都没人手腕粗。
裴景走上前,拉开了男人。男人似乎没想到此时会有人将他拉开,身形一个不稳,撞到了衣柜上。
衣柜摇晃像喝醉酒的中年男人,和喝醉酒的暴徒一同摇晃。
衣柜摇摇晃晃,最终稳住了。
女人站在门口,拉着行李箱,把小裴景塞进去,快步拖走,留下裴景守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景色随着他们的脚步飞速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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