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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瑕回去的时候在宫门口遇到了右相,笑着打了个招呼。

比起一直很讲究中庸养生的左相来说,右相就显得雄心勃勃多了,他一直想和勋贵这派争权别苗头,所以暂时和皇帝站一边好扯着名正言顺的大旗,在谢奕瑕看来右相并不是小说里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反派,他争权不是为了要篡位或者祸害国家反社会什么的,只是想要满足权倾朝野的快感和达到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目标,谁不想万人之上、名留青史呢?只不过在党争之中是不谈对错的,党同伐异,自古难免。

走朱雀大街回的家,路上买了个澄泥的蛐蛐罐子,等中秋往后半个月里是斗蛐蛐的时候了,谢奕瑕以前觉得是小孩才玩的,后来发现还挺有意思的,颇有意趣。

刚回府谢奕瑕就听说谢怀璧那里找他,过去的时候谢怀璧在和长春道长讲话,谢奕瑕并不见怪,再两天就是中秋迎寒祭月了,他们计划着在祭典上搞事,这几天必然忙,估计今天是要和长春道长确定点装神弄鬼的细节事情。

于是谢奕瑕先换了身常服,然后径直往谢怀璧那儿去了,侍立的守卫躬身一礼后让开道来请他进屋。

谢怀璧盘足坐在矮榻上,穿着一件襕衫,作燕居打扮,长春道长则跪坐在另一边。

谢奕瑕走到近前,极自然的跪坐在矮榻前软毡上,靠在谢怀璧膝边,喊道:“父王。”

谢怀璧没有问什么进宫的事,这两日他侧面了解了下谢怀咎,不是个什么人物,没胆子去为难谢奕瑕,他笑了一下,揉了揉谢奕瑕发顶,然后伸手一揽,让人上榻来挨着自己坐,同长春道长道:“现在你应可说了?”

长春道长站下来一躬身拱手,说:“请太子殿下恕罪,只是这事与郡王有关,贫道才想着应请郡王过来。殿下如今躯壳留存不住生气,瞧着不似活人,若现于人前,寻常人不知缘由,也难免胡乱猜度,若将生气以外力续上,便能与生人无异。这也不难,法子并非没有,只是大多有些血腥不仁,更有歪门邪道要吃男童心的,不过贫道倒是有一个想法,或可一试,所谓十指连心,郡王又和殿下您血脉相承,不若取郡王指尖血,应也有用,只是恐怕不能维持长久,要日日都取。”

谢怀璧的眼睛微微眯起,开口时声音却很平静,甚至带一点儿笑:“取血?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奕瑕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虽然觉得有点玄幻,但是指尖血而已,每天取就每天取,当自己测血糖不就得了?直到谢怀璧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古人认为有血则生,失血则死,血里是有精力生气的,取血对人身体损害很大,而十指连心,指尖血的意义则更大了,就别提每日取了,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谢奕瑕却知道这不过就是个每天取个末梢血啊。

他看着下跪请罪的长春道长,便拉住谢怀璧的手,说:“没什么呀,父王,我愿意的,就每天一滴而已。”

谢怀璧面色一沉,将手抽了出来:“不要胡闹,此事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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