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红湿(1/2)
眼见得童迩世歪了头合了眼,怎么叫都叫不醒,黄鹤宜停了一停,又摸出几片参片,撬开童迩世的嘴填进去。不多会童迩世睁了眼,恍惚着透出迷茫的神情,黄鹤宜爱他这模样,这惶然无助的小脸子,粉雕玉琢的身子,严丝合缝嵌入怀中的均停骨肉。通身泛了一层莹莹的汗,抛光的美玉般,黄鹤宜舔舐着童迩世的胸口,脖子,带着铁锈味的唇。
童迩世万般好,只有一点不是-死心眼,倔驴犟牛得上鞭子,童迩世非得下狠手教训才乖觉老实。扣着童迩世下颌,想得红嫩小舌一亲芳泽,童迩世还是死死咬住下唇不松口。索性不再顾念他身体虚弱,狂烈地惩治得他两眼翻白,气如游丝,胸口冰冷,四肢轻微抽搐着,刚才含的参片拖着口水印记糊在脸上。
看着童迩世确实不行了,黄鹤宜取了手铐挂他在铁窗棂上。童迩世想要分担手腕上的压力,须骑坐在黄鹤宜胯下。一次取了五六参片,黄鹤宜噙喂进去,按揉着童迩世的胸口待他缓过来。
黄鹤宜的参有些年头了,含服一会胸口发暖,舒服多了。童迩世皱紧了眉头,把黄鹤宜的柔情蜜意很不领情地一口呸掉,换来挟着怒气的一通报复。方才停了一停,体液半干,毫不留情的耸动使黄鹤宜的裤子斑斑点点落上血痕。童迩世没撑多久又垂了头,无声息地昏过去。
黄鹤宜解了手铐,抱归床上,尽情操纵着这匹被他驯服的小烈马。若不是这几日的折磨,童迩世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这一次振夫纲得让他把遵从刻进骨头里。探了下细不可闻的鼻息,摩挲着童迩世染血的唇,黄鹤宜瞥向墙板,这般动静再不醒怕是个聋子。端过桌上冷茶,渡了几口给童迩世,舌根下压着参片、瞪大了眼睛聚集意识的童迩世伏在他身上乖乖地都接着饮了。
“叫你认的,有没有你都担了吧。”黄鹤宜收了那条斑驳揉皱的领巾,低头用大氅遮住裤前档上红褐斑痕,俯**拍拍童迩世的脸颊:“先担了,我再捞你出来。”
几口冷水下肚,凉意蹿上来,即便身体瘫软,脑子难得一片清醒,童迩世笑了两声:“担!”,清了清嗓子“先生可要给我二舅多些钱,他克扣惯了的,板子尺寸不够,卑职到地下腿都伸不直。”
黄鹤宜因这酸话立起眼睛来:“这几天明争暗斗的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孽。”,再看童迩世娇怯不支、慵懒无力的样子又把眉眼放平缓了,刚提上裤子还真不舍得生他的气:“明天服个软,知道了吗!”伸手探进被子里拧了一把。
这狭小不讲究的地方,黄鹤宜连手套都没摘,雪映桃花般娇艳的肌肤,超出了正常的体温,翻来覆去抱着颠着竟没有觉察。
亦或是早已察觉?参的甘苦充溢着口腔,童迩世将含软的参片细嚼,脑子忙碌着就可以晚点面对遍身狼藉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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