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歇了半晌，队伍重整出发。

蹲在树底下的沈玉盖上水壶，屁颠颠跟着赵穆笙上马。

“受不了？”赵穆笙摸着马背，挑眉问道。

沈玉抱着水壶，点点头。

赵穆笙坏笑了下，“那，换个坐法？”

他这笑着实狡黠奸诈，沈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扛上了马。

“啊……！”

脚下空荡荡的没了着力点，他只能紧紧抱住赵穆笙。

赵穆笙将他一条腿拉过来，两人便面对面贴紧了。

让人羞耻的姿势，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沈玉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司令……俺……俺还是想转过去……”

沈玉身子骨软，缩在赵穆笙怀里跟猫似得，这动一下那扭一下的，怎么都不舒坦。

“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耳边响起低沉的嗓音，沈玉脸都烧着了，不敢再动，脑袋被赵穆笙胡乱摁在胸口上，“怕羞就躲好了。”

马鞭一挥，尘土飞溅。

大部队浩浩荡荡出发，沈玉偷看一眼，军人们都很有素养专注前行，并未盯着他看，这心才悄悄放松了些。

马儿跑的剧烈，颠簸的一前一后，颠着颠着就变了味儿，赵穆笙一发力，两人的裆部就贴在一起，还一耸一耸的，不一会沈玉就发觉有一大包东西鼓鼓囊囊顶着他。

沈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红的能滴血，屁股往后挪了挪，哪知赵穆笙胳膊一揽又将他拉了回来。

两座老坟，一座石碑。

手下们都站在远点的地方，只沈玉一人领着赵穆笙到了坟前。

几月没来，坟头长了荒草枯枝，冬雪一埋，茫茫一片，沈玉娴熟的把酒肉摆在小石坛上。

他跪着磕了一个头，再抬头，声打着颤，“爹娘，俺来了。穆笙……也回来了。”

赵穆笙望着黑压压两座坟，重重跪在那磕了三个头，“爹，娘，儿子来赎罪了。”

训练有素的军人不轻易放肆情感，何况久经沙场的司令呢。即使跪着也依然挺拔坚毅的男人，此刻眼圈却泛了红，一滴泪未落，也掩不住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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