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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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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是被威胁了。

俗套到晚间八点档的狗血言情剧都不怎么会上演的情况,居然被我碰上了。

真不知道我跟他是有着天雷勾地火的强大吸引力,还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咦,难不成我真无意间惹到他了?

早在血腥小朋友的信件逐渐从瞎絮叨走向非常诡异的道路时,我就已经跟物业以及警察署报备完毕。

但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危险似的,锲而不舍地继续跟我写着信件。

他确实有着这样的资本。

从公寓安装的监控来看,不管怎样倒带回放都不曾找到有人靠近信筒的有力证据。这些被交由到我手上的信件,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可他是真实存在的。

怎么说曾经是英雄志愿的我也能联想到几个跟这次事件可以使用的相关个性,警察署在深入调查时也让我进一步拜托给其他英雄。

只不过在连续一个月内,爆豪都忙得跟个陀螺一样连轴转。稀少几次回家我也心疼他没让他操心别的事情。

血腥小朋友却动了我家那位忙得晕头转向的英雄。

前几次的小打小闹我都可以视而不见,可这次着实太过于严重了。

当天我熬好准备的补汤还有这些天频繁出现的信,想要去医院照顾可怜兮兮说不出半个字的爆豪。

然后,第二十二封信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我正要掏SUICA卡去坐电车,然后顺手在工作人员的注目下拿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

在面对Staff小姐的‘这家伙是不是要明目张胆逃票’的谴责眼神里。

……我面不改色的拿出了正确的西瓜卡重新刷卡进去。

事实上我把带出来的信都放在了另一个夹层里。

那么此时出现的是个什么东西?

躲过了人头攒动的拥挤潮流,我尽量平静地拆开了不该出现的‘外来物’。

「嘘。」

噤声。

这次还难得夹带了附赠品。

是被裁成两半的照片。

爆豪在医院病床上闭眼假寐,画面本该是完整而又美好的。

但他的头颅以下却被残忍的剪开了。

——他离我们很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保持冷静下电车并疾步赶到病房的。

当我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爆豪正用他缠着绷带的手削苹果。我没有敲门的突兀响声吓得他手一抖,把整齐连续的苹果皮噌得弄断了。

可惜他现在说不了话,不然顷刻间怒吼就要灌满整栋医院大楼了。

爆豪[干嘛?]

他用不爽的眼神无声问我,绷带绕过脸颊,三两下把直楞着角的榴莲头压得服服帖帖。

爆豪这个强迫症,连苹果削的不完美都会很憋屈。

可我在接触到他问责的眼神后,无知觉的松了口气。

我把装汤的保温桶放在小几上,迅速转身把捧着苹果的男人脑袋摁在了怀里。

是可以碰得到的实感,爆豪的身体全年都暖烘烘的像太阳。

在呼吸,是柔软的。

尽管身上还带着清浅的药味,但我不太冷静的心思总算是平缓了。

我的脸蹭过他毛茸茸的头毛,趁他还没有反应,使劲儿揉搓了一把。

男人拧眉,满目都是嫌弃的意味。

“在你声带还没好吼不出来之前,我先欺负欺负你。”

爆豪:“???”

说不出话憋屈死他了。

***

我被相泽老师久违的锤了脑壳。

今天被爆豪以外的第二个人伤害了脑袋,我觉得我的头顶不太好。

在我说出‘放弃’这个字眼时,男人的眼神明显锐利了不少,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我还以为老师已经不想过多追问了。

然后他跐溜一下滑着椅子立马就到了我身边,我愣住了。

突然近距离出现在我紧旁的男人,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姿态,不由分说地伸出了他的拳头。

狠狠地将我铁拳制裁。

“须利,”他虚眯起干涩的眼睛,“你多大了。”

我傻愣愣的捂着头顶,在喊痛之前先行对老师的问题表达了不解,“什么?”

男人疲惫的扶额往后顺着没有被扎起的头发,他微不可闻的轻叹再次从鼻子里闷出话,“我问你多大了。”

???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发展,但我好像被老师莫名其妙询问了年龄。

我欲言又止:“这——”

相泽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好好说话。”

我吞下了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这种话,老老实实地回答:“今年过生日就要25了。”

“哦,”相泽冷漠:“我已经40了。”

什、什么,难不成是忘了自己多少岁了,然后拿我的年龄推断今年该过多少岁的生日吗…!

面前的教师在深夜也要准备明天一早的教学用具,原来已经忙过头到年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需要媒介提醒了。

“老师。”我急切地搭话,全然忘记了他好像还要接着说什么,“您在我眼里永远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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