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tra 2(1/2)
骆闻舟自从独居以后,只享受过两种叫早服务。一是定时定点的闹钟,二是骆一锅愤慨地挠门和嚎叫。
那些骄奢淫逸的过往,也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清晨趴在他的耳边,提醒他是时间起床了。
而今却有一阵温润的声音,勾着他从梦境中苏醒,让他接受独居单身汉绝不可能享受到的第三种叫早服务。
骆闻舟睁开双眼——燕城十月中旬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照得卧室内一片朦胧惬意,让人舒适得不愿醒来。
“哥你醒一醒,”费渡趴在骆闻舟的耳边,轻声呼唤着,“你的闹钟已经响过了,再不起你就要迟到了。”
“嗯?”骆闻舟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他正常起床准备上班晚了10分钟。
“刚响过第二次了。”费渡贴向骆闻舟,依附在他的颈间,“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叫你来着,你根本不理人……”
骆闻舟将手机放回到柜子上,转过头对上了费渡惺忪的睡眼,笑着说:“可看样子宝贝儿你一点也不想让我走啊。”
费渡勾起嘴角,未置一词。
……一排河蟹爬过……
骆闻舟见费渡眉头紧促,眼神迷蒙涣散,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神志已经游走于六合之外。
他猜不透费渡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上次见费渡这副样子已是近半年前,然后他便失去了他的大猫……
骆闻舟觉得自己还是太过绅士了——若是那天晚上狠狠地上了费渡,或是不那么坚守原则地不去问他避而不谈的事情,也许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
一生是一个绵长的许诺,却经受不住更多个百日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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