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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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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画从帐篷里跑出来时在门口绊了一跤,刚洗好的脚踝上又溅了点水,他顾不上这些狼狈的细节跑向学校搭建的十分简陋的带隔间的浴室里,他屏住呼吸靠在摇摇晃晃的棚子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学校临时搭的浴室,里面只剩三三两两的人还在冲水,在水汽中传来不大的谈论声。窄小逼仄的隔间里,嵇画打开水,想让那些水流冲击的声音来掩盖自己无法抑制的喘息。

那些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溅在地上哗哗作响,嵇画终于平稳呼吸,又无法自拔陷入刚刚和戚子瞻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戚子瞻搂着他轻轻摸他的脖子,腿缠在他身上,吻到后面把膝盖顶在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膝盖顶端在他腿间轻轻的磨,只隔着裤子轻薄的布料,那触感太过清晰,毫无余地被无限放大。

在布料轻薄的睡袋里,两个人的呼吸和味道都被纠缠在一起,戚子瞻带着些哼鸣的喘气就在他耳边,他舌尖在口腔里胡乱的搅弄,这些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沾染了太多暧昧和超出友情的欲望令他难以控制。

如果说这一切都好,接吻也好,抚摸也好,都还在嵇画承受范围之内,但当戚子瞻带着些潮气的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他耳朵上,用手指揉摸时,嵇画就知道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了。他柔软的耳垂被戚子瞻用手指轻轻的捏,揉,像用手指卷着猫尾巴那样玩。

嵇画身子一瞬间烫的要命,他脚趾蜷缩起来身体绷紧,只是沉浸在舔舐亲吻中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过度反应。

戚子瞻舔他的脖子,舔他锁骨,把他皮肤舔的发烫,甚至还在他胸口似有若无的划过,到他平坦的小腹,再向下......嵇画想到这里发现自己又有反应了。

这就是他刚才一定要逃出来的原因。

他不可以再戚子瞻面前这样,至少现在不可以。

小腹烧的热热的,身体的温度还未完全退散,嵇画被热水浮上来的热气蒸的脸颊绯红,给他透白的脸色增添了不少诱人的气息。他仰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运动裤被顶起来的一大块,他觉得有点可笑,这条裤子还是戚子瞻的。

衣服也是,尽管是洗过干净的,可这上面还都是他的味道,以及刚在毫无余地的挤在帐篷里两人交缠的气息。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嵇画又觉得两人之间发生了不可退后的关系,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他咬着牙——牙齿被咬的酸酸的,腮帮子也有些酸了,嵇画把水声开到最大,还是没忍住把裤子向下褪了一点。

他伸手拿出来握住,脑海里全都是戚子瞻那张温柔好看的脸,在握住动作的一瞬间,他叹息着想,这一次是真的完蛋了。

大概十来分钟后,嵇画压抑着声音长长吁了一口气,把那些东西弄在了手心里。

他很久之前在自己那张小床上,深夜里,有弄过几次,大概是青春期萌芽,但那时候他并没什么感觉,结束后只有身体上的慰藉,而现在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他每动一次,都在想戚子瞻吻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带着点儿洗衣粉,香水,淡淡的汗水味混杂在一起的,专属于他的味道。玫瑰味,月光,牛奶,那些记忆在他身体里缓慢流淌。

他甚至闭着眼睛想,那个人赤裸着身子,和他在床上**,还有一些无法也难以启齿描述的画面,他明明没有经历过也没有幻想过,可是就在刚刚全都在他脑海中一拥而上,就像是他们真的做过千万遍,这只是其中的一次,不值得一提的某一次。

嵇画摊开手心,那上面是粘稠带着点儿腥味的乳白色液体,全都粘在手心里,他盯着那些玩意儿看了好一会儿放在水下全都冲掉了。

嵇画从来没想过,他的性幻想对象居然是戚子瞻。

回到学校后两人都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就像是约定好的秘密一样,谁都当作没有发生过,但是嵇画很明显的感觉到戚子瞻比从前越来越黏他了,喜欢揉他头发,搂他肩膀,捏他屁股,甚至搂他的腰。反正只要没人时就恨不得像个八抓鱼一样贴在他身上,还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

因为戚子瞻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只要他碰到嵇画耳垂或是凑近说话时,他有点可爱的小耳朵都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再一点点变红,如果是嘴唇不小心碰到了,那么那种绯红会从耳垂一直爬到脸上,哪怕嵇画还是面无表情,但脸却是红透了。

嵇画说:“你这样很无聊。”

戚子瞻不觉得有什么,他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玩嵇画的耳垂笑眯眯的说:“我不觉得无聊,我觉得有趣。”

嵇画不躲,只是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任由他去,反正就算躲,还是一样会被戚子瞻抓回来想揉哪里就揉哪里。

自习课上老师不在,嵇画低头认真写作业,身旁的人把书立在桌子上看起来倒像是认真学习,谁都不知道他在桌子下面就摸着嵇画的大腿乱揉,他手掌贴着嵇画细软挺直的腰一点点摸他那根有点突出来的脊骨。

他歪着头躺在桌子上看嵇画,低声说:“你好瘦,要多吃点饭,肉一点摸起来舒服。”

嵇画不理他,只是向前躲了躲,那种酥麻的触感从戚子瞻的指尖传入他身体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心脏,但就算胸膛响的再厉害,振聋发聩,快要从嘴里吐出来,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会有一丁点表现,那些不受身体控制的直接反应,比如脸红,比如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没有办法,但是表情还是控制得很好。

永远都波澜不惊,永远都面不改色,暗自接受着戚子瞻对他身体上的一切’攻击’。

戚子瞻大胆的撩起他衣服,轻轻捏他腰上的肉,甚至过分的要去摸他肚子时,嵇画终于皱起眉头十分嫌弃的拎起他手腕,把他那只整天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手丢了出去。

戚子瞻毫不在意,他心情愉悦的舔了舔牙齿笑着说:“你皮肤好滑,我最近好喜欢摸你。”

“诶,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叫什么,什么肌肤**症,我是不是生病了,不摸你就难受。”

嵇画看他这种大言不惭的表情很想告诉他,其实是他脑子有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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