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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也许从头到脚都是一场她在演而自己却以身代入的一场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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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也许从头到脚都是一场她在演而自己却以身代入的一场戏

“林茉染要结婚了,祁野你到底知不知道?”周忌捶了捶自己兄弟的肩膀,冲他挤眉弄眼,又小心翼翼地瞧着,又生怕戳到他的痛处。

祁野搅着咖啡出神地望着窗外,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目光定定的。

窗外的百年樟树下有一对新人正在拍结婚照,婚纱上的碎钻很闪,那位准新娘的笑容也很闪亮。

一月之前,出完任务的回国时间,意外地过了端午,林家基业倒了大半,他们做进口木材发的家,但在端午之后他们的木材却被查出是国内北方产的普通木材,更是很多商户发现他们所受的木材做成的家具质量与真实的进口枫木质量更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林家数年经商,商户之前怎么没发现质量不同,这回倒是一同出声了,而林家应对这间事的对策就是在后期,宣布了林家独女林茉染近期将会和邓家结亲。

这下邓家的势头摆平了这件在他们看来也就是说上几句话打通关系的闹剧。

这场闹剧必定有祁胜的手笔,自己这一顿没回家吃的饭倒是差点毁了别人一个家庭的生路,这就是祁胜对儿子的爱,美名为“为他好”的爱。

说来老天爷也是好事,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在没听到林茉染要结婚的消息之前,祁野兴冲冲地买好鲜花和钻戒,去了他和林茉染之前常去的一家面包店定了一个蛋糕,和林茉染在一起三年约会次数不多,也就这家她最爱吃的蛋糕店常来。

花店姑娘看到祁野手上拿着钻戒,递给他包好的鲜花,羡慕地埋怨着自己谈了多年的男朋友还未和他求婚,自己再等下去就老了之类的话,祁野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向来少说话的他还真挚地祝福她,突然心底也冒出点蜜甜。

面包店的风铃铃铃作响,卡座上有两三对人,都在聊天,也没人会去注意进来的陌生人。

“......”

“原来他不是祁军长的儿子,不过这么帅的你处了三年你也就知足吧。”

“......”

“当时他受伤了,祁军长特意关照,部队里不是一直有传言说军长儿子在,这些事不就都串到一起了吗,没权出了部队......就像我们家这次闹的事,如果他没权,还有谁能帮我揽下来,我们林家还能有活路吗?”

对座的女孩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那你这怪得了谁。我看你们又处了三年,祁野肯定比那邓永健好多了,至少,身材好很多!”

“不过也不对啊,祁军长为什么平白无故关照他?”女孩想了想,复又兴致勃勃地歪头说到。

“那是因为他,真的很优秀......他的功勋可不少,和自家同姓又优秀祁军长自然要多关照。”

“其实,他话实在不多,但这么三年的相处里,他还真真是一点都没提家里的情况,常人就算说漏嘴也会说上几句吧,而且就算家里来电话,都不听他说超过五分钟,每天冷心冷情的,我甚至有时候还怀疑他之前答应我的追求是不是因为我缠得太紧了,他嫌麻烦才答应的。”

“......”

“冷心冷情?冰块男啊!”

“不是!冰块三年也该化了!他,呵!就是一块石头!他不是大院祁家的人的话,现在对林家有什么用呢,以后能给我的又有什么呢?”

“......”

她自嘲的语调让祁野意识到,她不是只会对他温柔的笑,她的“爱”也会让他尝到心痛的滋味。

原来他们的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或许可以说从头到脚都是一场她在演,而自己却以身代入的一场戏。

那一对姐妹花坐在他们熟悉的面包店里,殊不知坐在卡座背后手捧鲜花和钻戒的男人在听了他们的话后冷面离去,鲜艳欲滴的玫瑰随着主人的心情,好像也一下失去了颜色,而店长还没包好的蛋糕也自然没人去领取。

许久未见回应的周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他妈!真是巧的很,看来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一对不正是林茉然和她的未婚夫邓永健,大院的邓胖吗?

“咳咳……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得很温柔。”那惨白的被风吹干的嘴唇,带着许久未说话沙哑的声线说出这一句极其露骨的话,虽然露骨但显得冰冷无情,唯一双墨黑的眼还流露着主人些许心思。

“她的温柔下还藏着刀子呢!林家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大院祁家的人,谁想到祁军长冷声就否了。”

“但其实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卖女求荣的货色,他们在打探你消息的那段时间,也同样物色了好几个家伙事儿,最后选了邓胖,这就比较有意思了,听说是林家能碰到的那几个人里头就属邓胖他们家权势让林家感觉还高。”周忌嘲笑着,邓永健是个什么货色,别人看他家势造的大不敢说,他们可不,黄赌毒三样给占两样,要不是揪着,差点没把第三样给染了,身宽体胖心眼小,真不知道邓家他们造人时是怎么捏出个这样个水货来。

林茉染是特种部队少有的女军医,进特种的第二年,缅甸森林缉捕行动,雨林季节长久不断的冷雨,森林里奇异的物种,祁野在那次行动中意外持续不断地高烧使得行动时产生了几乎致命的判断失误,入伍后第一次负伤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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