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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蜜雪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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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回到昨晚,我坚决不会为了方便而虚掩着卧室门,更不会给蜜雪儿留下任何我爬了奥德维斯床的线索

——我在被泰德叫醒后这么想着。

他一双深褐色的眼睛亮得可怕,但乳色的眼白上却布满了血丝,让我想起冬天结了冰却裂开一个口子的密歇根湖面——他也许整晚没有睡。

我眯起眼偏过头,从绸被里支起光裸的小腿,慢吞吞却带着些许讽刺意味地说:“需要我向您请安吗——我是说,泰德大人?”

即便手里有米莲娜给的权利,他也明显不敢承受这个“尊称”。褐色眸子的仆人屈起膝盖向后撤了一步跪在我面前,以此和我平视:“早安,欧诺尔少爷。”鉴于我还有两个月左右才算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他一般都这么喊我。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相比起“先生”这个成熟性感,又带着一点斯文的侵略性的词语来说,比如奥德维斯。

我翻了个滚才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坐在床角等了许久不见泰德像往常一样为我穿衣,问:“嘿,怎么了?难道一天就把魂丢在某个女人身上了?”我忽然想起他和蜜雪儿被我打断的激情,“不过那个高等女仆该怎么办?”

我发誓我看到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祖安成了拳头,在清晨的鸟鸣和风声中发出骇人的关节活动声,清晰的传进我因早起而不是很清明的耳朵中。

“我不认识什么高等女仆。”他嘶哑着声音这么说。

真是冷漠的男人,和奥德维斯不相上下——都是拔吊无情的东西。我扯了扯嘴角,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丝毫笑不出来。

他因为跪着而不得不仰头盯着我,那个眼神让我有些担心他是否会暴起,甩开所有礼教来揍我一顿。但他没有,而是问我:“请问——尊贵的欧诺尔少爷,为什么您昨晚会出现在教父情人的床上,我是说,他的被窝里?”

比起问我,泰德更像是在问自己。我知道他这种反应,曾经有很多死在米莲娜手中的、我们家族忠心耿耿的鹰犬在临死前都是这副模样,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状态,大概是一种失望到极点的逃避。

不过我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把打到一半的哈欠活生生吃进了肚子里,俯身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说:“在我肯定或是不解释之前,我有一个疑问。”

我伸出一只因早起脚趾尚且蜷缩的脚,借着他跪在地上的机会,我只需稍稍往后倒些许,轻易地就可以将他的下巴挑起。我当然可以这么做,因为我们俩之间的地位差距是无法改变的,只是会引起泰德的不舒服而已。

而这位我母亲的教子也伸长了纤细的脖颈,一双死水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不放,即便如此,他仍旧顺从地回答:“是的,请问。”

“我是否可以假设这座庄园里没有任何网络电子设备?”我点着脚尖,带着他的脑袋晃了晃,“你是怎么知道我昨晚到底有没有乖乖睡觉的?”

他眉心紧紧皱在一起,像一个小山川横亘在额头上,没有回答。

不过我也能靠着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也许是那位有着蜜糖一样嗓音的丰满女仆。

“哈,我问完了。”我放下脚踩在厚重得稍显燥热的地毯上,语气故作轻松,“我给你的回答是‘是的’,昨天我的确拥有一个激情的夜晚。”

泰德还未发育完全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缓了好一会才说:“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试图背叛教父。”

“注意你的用词,泰德。”我说,“这并不是背叛,甚至更不算情爱,只能是春天遗留下的欲望的一种单纯发泄。”

我还没说完,泰德突然像抓住什么似的,喃喃自语道:“你说的对,这并不是情爱……”他一双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忽地发亮,“只是一种发泄,是不得已的发泄。”

他就像磕了黑色美金一样恢复了状态,以一种不太温柔但和往常一样的方式把我拎回床上,手脚麻利带着些许粗暴地服侍我洗漱穿衣。

我最终松了一口气:我并不是不害怕泰德会将这件事告诉米莲娜,反而我无比恐惧,我的手心满是冷汗,但我也清楚泰德对我的某种疯狂到病态的、远远超出主仆的情意。所以我下了很险的一步棋,——我完全利用了他对我的感情,利用了他此时并不太清醒的判断——不得不说,我的确自私又丑陋。

除了泰德,我唯一仍旧担心的就是蜜雪儿,那个嗅觉过于灵敏的聪明女仆,我担心她会为了家族里那荒谬的、对教父的盲目崇拜而检举我,我是说向泰德以外的人,例如米莲娜。

我丝毫不认为事情会从奥德维斯那里传出去,因为他是一个聪明人的同时,还是昨晚的最大受益者,我肯定。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也许有一张被密歇根湖女巫施了咒的嘴——米莲娜在午饭后,也就是每天的问安时间发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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