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2）

没想到，枉我一身医术，竟最终连自己也救不了。

“娘，娘，别打了，苏文好像晕过去了。”苏舞向拿着棍子怒气冲冲的苏娘尖叫道。

苏娘惊得松掉手中的棍子，去试探苏文的鼻息，“没......没气了......”苏娘吓得疾步后退，双手捂耳，不停地喃喃道：“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对，是她自己死不承认，非要气我。对，不是我，不是我......”

苏舞害怕地去抓苏娘的手，苏娘猛地躲开，“娘，怎么办啊？”

苏娘眼神有些放空的望着趴在板凳上的苏文，下午争吵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晃过：

“苏文，你这死丫头，快给我跪下。”苏娘死死拧着苏文的耳朵迫使她跪下，“你可认错？”

“女儿不知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己‘何错之有’！苏管家，上家法！”

苏管家拿上“家法”——带刺的棍杖，“太太，大小姐她......”

“管家爷爷......”

“退下，这没你说话的份。”苏娘拿过“家法”，挥挥手示意苏管家下去。

苏管家离开时，担忧地看了看苏文，叹了叹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苏管家一关上房门，苏娘那狠狠的一棍便落了下来。苏文硬生生地受着，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哼，说吧！你和顾家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时，苏舞推门而入，“娘，你怎么把苏文抓起来了？”

自从苏舞知道苏文不是苏家的亲骨肉就再没有叫过她“姐姐”了。

“舞儿，你来的正好。娘在审问你姐和顾家公子的关系！”

“顾如遇？就是你和爹爹给我订婚的郎君。”

“是啊，以前没有注意，你姐姐，和顾家公子亲近着呢！”

“苏文，你怎么能这样？你是我姐，那可是你妹夫。”

“你也知道我是你姐？”苏文嘲讽地看看苏舞。

“这么说你和顾如遇那小子......”

“我们清白着！”

“还不承认？”苏娘愤愤地给苏文来了一棍，“我今早亲眼看到你和那顾如遇甚是亲密，还能有假？”

难道是......

“顾哥哥，我又来了。”苏文像往日一样按时去顾家给顾如遇把脉开药。

“劳烦文妹妹了。”顾如遇温笑着向苏文作了个揖，玩意十足，逗得苏文嗤嗤笑。

“嘴角有东西，”顾如遇取出方巾擦了擦苏文的嘴角，假装训斥，“文妹妹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粗心！”

“是是是，劳烦顾哥哥操心了。”苏文伸手就随意地去挽了顾如遇的手腕，“不过呢，哥哥老了，妹妹扶您进屋可好。”

“咳咳咳......”

“看吧，这下要劳烦妹妹操心了。”

“你呀！咳咳......”顾如遇宠溺地用手指戳了戳苏文的脑门。

“我和顾哥哥那是如亲兄妹般的情谊，你休要妄自揣测，误了顾哥哥的清白。”

“亲兄妹？可你们是吗？竟毫不知避讳？”苏娘被气得又重重地挥起棍子向苏文的后背砸去，“你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倒是关心起那小子了？啊？”

“心中无愧，自是不必避讳！竟然母亲已经如此认为了，又何必来询我？”

“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苏娘语气颤了颤，扶了扶额，“来人，打！”

“娘，快想想办法呀！爹爹明早就要回来了。”

“你先退下。今日之事.......”

“夫人，下人知道该如何做。”

“文儿，娘对不起你，你莫要怪娘！”苏娘眼眶逐渐湿润，拉扯着苏文的身体，“舞儿，来帮娘。”

“娘，我们要把姐姐的尸体埋了吗？”

“不行，会被发现的。我们......只能把她扔进街尽头的那条河了。”苏娘有些无奈地低下了头。

“娘......”苏舞不忍地看了看即将被装入布袋里的苏文。

“怎么样了？”

“大小姐已经去了。”

“做得好，这袋银子，小小心意。”

“是是，谢谢姑娘！”男人不停地点头哈腰，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却被远处飞来的针致命。

河水里，苏文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随着河水向远处漂去。

黑暗处，某屋檐上，一位白衣飘飘的老先生注视着苏文的身体远远离去，深深地叹了口气，“苏文啊，为师这次也无力回天了......”

“哒哒哒哒哒......”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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