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惹祸(二)(1/2)
宣谕谕到了破涧县县衙,刚想伸脚绊人,立刻把脚收了回来,万一把人绊倒了摔成残疾了怎么办啊?
容蕴看着她收回的脚,微微诧异。
“县太爷~”宣谕谕高兴地招呼他。
容蕴有些震惊,这位京城的大小姐竟然会用这种尊称称呼他,那就准没好事。
“县太爷!昨天......”
容蕴儒雅的笑笑,“没事,这天气有谁算的准的?你也是为我好。”
宣谕谕大为感动,“容蕴!你真是太好了!不像某些人真的是斤斤计较!”
某些人?容蕴皱了皱眉,是旬诏晁吧?
他笑道:“使君府住的可还好?”
宣谕谕撇撇小嘴,“比我家差的远了,不过能住就行。”
容蕴温柔的看了会儿宣谕谕,吓的宣谕谕又是浑身的鸡皮疙瘩,找了个理由马上就闪了。
容蕴看着宣谕谕急急逃开的背影,不由好笑,宣谕谕,逃什么?你以为,你逃的开我?
他眼中的温柔染上阴沉。宣谕谕,使君府,当然住的不舒服了,你不该住在那里。住在我身边,睡在我枕边,不好吗?
中午的时候,破涧县又迎来了贵客——使君家公子旬诏晁。
宣谕谕好奇道:“你怎么来了?”
旬诏晁脸一板,“我怎么不能来了?”
宣谕谕横他一眼,“你呀,就不能在家里好好读圣贤书,考个功名?整日里游手好闲!”
旬诏晁看她一眼,“考功名,就像你的青天大老爷容蕴那样?”
宣谕谕不爽的看他,“你这人怎么三句里有两句能扯上容蕴啊?是,我之前也不觉得读书有什么好的,行行出状元,哪个行当比哪个行当高贵啊。可自从我成了贱籍,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在意,别人就不在意吗?将来别人会怎么看我的孩子?”
旬诏晁脸红了红:“有话好好说,你提孩子做什么?”
宣谕谕没听出不妥,继续道:“我就是想告诉你,现在世道如此,你真成了仵作,哪怕你受得了世人的眼光,不为自己的贱籍自卑,也是对不起你孩子!你凭什么替孩子做决定?”
旬诏晁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还没当上仵作吗。”
宣谕谕不想和他多绕,“反正就是随便劝劝你,跟我没多大关系,你爱听不听。”
旬诏晁看她一眼,低声道,“怎么跟你没关系?”
来不及听完旬诏晁的话,宣谕谕急急的跑到饭桌边,就想搬开正要坐下的容蕴身后的椅子。
她急急顿住,停下动作,还把椅子往容蕴那儿踢了踢。
容蕴察觉到身后的清香,扭头就看到宣谕谕尴尬的朝他笑着。
宣谕谕又跑回了旬诏晁那儿,小声嘀咕道:“你知道的嘛,顽疾难改。”
旬诏晁看着宣谕谕急忙要缩回的绊他的脚,勾唇笑了笑,迈步上去,抱住宣谕谕一起往地上摔了下去。
什么十七年未尝尝败绩啊?不过如此嘛。
旬诏晁不急着从宣谕谕身上起来,仍是说教的口吻,“宣谕谕,你说,如果不是我把手放在你脑袋后面,你万一摔成脑震荡怎么办?”
宣谕谕一听这话,急忙反应过来,她抓起自己脑袋后的手,捋起旬诏晁的翠绿衣袖,着急道:“你怎么可以用你的手挡我脑袋呢?”
待宣谕谕看清那手腕上没了红点,不由放下心来,“旬诏晁,你不会死了。”
旬诏晁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另一只衣袖,“宣谕谕,你记错手了。”
宣谕谕急忙抓过他的另一只手,拉起他的袖子一看,瞬间面如菜色,她闷闷的问道:“旬诏晁,你到底会不会死啊?”
旬诏晁用袖子遮过手腕,叹道:“现在还不好说。”
饭桌上的容蕴脸上仍是清清浅浅的笑意,“好啦,两位快起来用膳吧。”
“旬诏晁,这个猪肝你多吃点,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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